竟咬上了他的脖子。
“嘶——”
霍长溱疼得颦眉，斜睨她涨红的脸。
她竟然还敢咬他？
这个女人是当真用力，转瞬，血丝便沿着唇角滑沿。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霍长溱一拳狠狠砸了过来。
拳头砸在墙上，就落在她耳边。
苏妩心惊。
男人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是谁？”
苏妩：“……”
“苏妩？苏菡？”霍长溱冷笑了一声，“是你吗？”
“……”
“怎么，还想藏吗？”
苏妩道，“霍爷，苏菡已经死了不是吗？你在我身上找什么存在感？”
“你的肩膀有一个月牙痣。”霍长溱说着，抬起手扣住她的脖子。
苏妩身子僵了僵，却一瞬失笑了，“怎么，霍爷您这是要验明真身？无妨，自便。”
她的坦然自若，让霍长溱眼神一错。
种种可疑，他的确怀疑眼前这个女人是她回来了。
苏菡究竟有没有死，他不敢确信。
当初的葬礼他没有出席，以至于那个女人直至被烧成了灰葬入家族圆陵，他都没有去看一眼。
五年前，纪南洲出国，音讯全无。
而纪南洲与苏菡之间，交集匪浅。
他查了苏妩的资料，她五年前出道，与纪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一度传闻，苏妩是纪家钦定的儿媳。
这么巧么？
他理由怀疑，苏菡根本没死，而这个苏妩就是苏菡。
至于……
她整个人大变模样，变了一副容貌，或许是整容，或许是……
霍长溱望向她的肩头，白净的皮肤，毫无一丝瑕疵。
他的指腹抹了又抹，那个原本他想象存在的月牙痣，却毫无痕迹。
男人怀疑地看向苏妩，却见她红唇轻蔑一撇，“怎么？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
“苏菡早就死了。”苏妩讽刺道，“这不是你选的吗？霍爷。”
霍长溱的眼中悄然布满血丝。
他的目光仍旧灼灼地盯着那片位置，那里雪白的一片，看不出任何遮盖的痕迹。
他的指腹反复揉搓，甚至将她的皮肤搓红了一片。
“死心了吗。”苏妩冷冷道，“不过，那个女人死了不是皆大欢喜吗。”
霍长溱望向她，“你说什么？”
苏妩道，“京城都说这霍家娶了个满脸红斑的丑媳，简直是奇耻大辱。霍爷一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