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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却也不得闲。
柳御医给他清理了伤口的腐肉,又重新敷了一层上好的伤药,然而试过两天,伤口虽然没有再一次腐化,可伤口还是些发红、愈合的迹象也不太好。
“这……”柳御医给他换药的时候看伤口愈合的情况,见状又给瑾王诊了下脉。半响,他眉头紧皱,思考着该不该给瑾王换另外一种药。
只是,之前给瑾王用的就是最好的外伤药了,再换……
柳御医迟疑了下,想起他最近私下研究的复方金花油。按照林惊雨的说法,这复方金花油也是用于伤口愈合的,里面用的药材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柳御医?”
见眼前的人许久不曾说话,瑾王轻声叫了下:“可是本王的伤有何不妥,这是本王王府,你不必如此谨慎,有何不妥直说就是了。”
“按照脉象,王爷应当不是中毒。只这伤口迟迟愈合速度如此之慢,却也有些不妥。”柳御医迟疑着道:“我这边有一新药,不知道王爷可愿意试一试?”
这新药,自然就是林惊雨赠给他的复方金花油了。
瑾王倒是没有多少谨小慎微的想法,对柳御医也很是信任。既然柳御医开了口,他猜测这药就绝对没有什么问题。
他略微“嗯”了一声,靠在软榻上,一派虚弱无力的模样。柳御医不假他人之手,亲自给瑾王胸前,狭长的伤口上涂了一层药,然后才又上了金疮药。
整个过程,瑾王脸上的表情就没有半点变化,甚至还拿起一旁的情报略微看了两眼。
他那位皇兄病重多日,都是早年四处征战留下的旧伤复发引起的。皇兄自觉寿数不长,偏偏膝下太子不过十二三岁,为了能让太子坐稳江山,给他铺平登基的路,他这个最为得宠、被皇兄当成儿子一样养大的弟弟就只能四处奔波了。
柳御医换好了药,正准备起身告退,就听到正在看情报的瑾王突然开口:“这复方金花油,我怎么觉得名字有些熟悉?”
柳御医动作一顿,转而笑着道:“王爷可还记得之前在船上遇到的借药的那位小大夫。这复方金花油乃是她所制,据她所说,此药对于外伤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