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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是了,我都能活下来,难道她还因为崴一下就挂了不成?”柳荼走在前头,道,“我们也去看看。”
沛青还是无比担忧:“那要是南氏作得真是……不能跳舞了呢?”
柳荼想了想,道:“可能我也不会把我的双腿用来赔偿她吧。”
余煦前脚抱着南晚回了芳菲苑叫来好几位大夫给南晚诊治,后脚柳荼跟沛青不急不忙地过来,在院子里候了一阵。直到大夫诊治完检查了南晚的踝骨确定没有大碍了之后,沛青才为自家小姐放下心来。
尽管如此,为了保险起见,南晚纤细白嫩的脚踝还是被包成了很大一只,余煦体贴地让她靠在床上,事事都亲力亲为。一切处理妥当了之后,余煦淡淡吩咐灵月:“送大夫出去。”
灵月依言照做,到门口时余煦又问了一句:“王妃呢?”
灵月红着眼睛道:“王妃娘娘和丫鬟沛青正等在外面。”她跪下,言辞恳切,“王爷,夫人向来与世无争,处处对王妃娘娘容忍相让,但王妃娘娘却还是不依不饶,让夫人受了颇多苦楚。夫人性子温顺,怕给王爷添扰,平时就是受了委屈都不肯告诉王爷。奴婢恳请王爷为夫人做主吧!”
“出去,本王自有分寸。”
灵月起身退出去了以后,余煦温柔地替南晚掖被角,捋了捋她耳边的发,那呵护备至的神态真的能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道:“晚儿,让你受委屈了。”
南晚摇了摇头,脸颊蹭着余煦的手心,道:“王爷,晚儿不委屈,你不要听灵月乱讲。姐姐、姐姐平时对我还是很好的,只要能呆在王爷身边陪伴王爷我什么都愿意。”
“乖,先睡一阵。我会处理这件事的。”余煦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缓缓躺下。
余煦临走时,南晚小手捉住了他的袖角,他转身过来看见南晚担忧的小脸。南晚皱着秀眉苍白道:“王爷,你就饶过姐姐吧,她不是故意的。一切都是我不小心。”
余煦微微叹息:“晚儿总是这么善良。”
柳荼和沛青被带到了大堂,余煦端坐在主位,手持一盏茶饮了一口,两边各站了一排整齐严谨的家丁。
余煦只略抬了抬眼帘,冷眼看着柳荼进来,声音悠长却冰寒至极,道:“柳荼,你可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