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看了程欢很久。
她想不明白，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
此刻轿车内。
突然响起一道特定的来电声。
铃声持续很久。
夏久久听不下去了。
“欢欢，电话！”夏久久提醒。
看她怎么给顾明霁解释。
程欢敛眸，她真的需要很努力的控制，才能用极尽压抑的声音接通，“明霁。”
“今天玩得开心吗？”那边传来顾明霁温暖的嗓音。
程欢讽刺的笑了。
顾明霁过几天有一个颇具影响力的杰出青年评选，所以她特地来这边给他祈福，保佑他一举成功。
曾经的程欢，什么都把顾明霁放在第一位。
分明她有那个能力站在巅峰，却为了顾明霁放弃了所有！
“欢欢？”那边没有得到她的回应，声音又温暖了些。
“还好。”程欢语气很淡，说道，“去给你求了事业符。”
“没有顺便求一个早生贵子吗？”那边玩笑道。
求了。
但现在看着面前的那个福语，真的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到死那一刻她才知道，她之所以十年未孕，只是因为顾明霁常年在她饮食中放避孕药。
可笑的是，她还为此，遭受了来自顾家人那么多年无尽的白眼和羞辱。
“怎么，累了吗？”顾明霁似乎发现她有些不同，连忙又关心道。
“今天一大早就和久久来山上了，确实有点累，现在正在开车回来。”
“怪我今天临时有事儿，要不然也不会让你这么辛苦。”那边很是自责。
程欢觉得自己此刻的冷笑，都是在浪费自己的面部表情。
她以前傻傻的还真以为他很忙。
不过是忙着……和其他女人上床而已。
“你开车注意安全。”顾明霁叮嘱。
程欢直接挂断了电话。
夏久久看着程欢冷淡的模样，有些话到嘴边就又咽了下去。
她觉得此刻的程欢像变了一个人。
变得还很陌生。
她捉摸着说不定睡一觉，明天就恢复正常了。
轿车回到市区，程欢先送夏久久到了夏家别墅。
“久久。”程欢突然叫住她。
夏久久回头。
回头看着程欢有些……奇特的眼神。
程欢其实只是在确定。
她活着。
久久也还活着。
夏久久被程欢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你今天没事儿吧？听说青泞山风水怪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