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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抬举了你自己?”
叶凝雪死死地盯着他,确定他没说谎。
也是,对他而言,她生的孩儿不过是贱种而已,又怎么可能会偷走?
都怪她因为孩子不见,一时脑昏失去了正常的判断。
她咬咬牙,动着肩膀对萧九命令,“放开!”
萧九看向萧北堂。
萧北堂踩步向叶凝雪走近,冰凉有力的手指钳住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黑眸逼视着她的脸一阵,然后轻蔑的把手指松开,薄凉的唇瓣轻蔑启动,嘲讽说,“叶凝雪,你真丑,像你这么又丑又贱的女人,怎么还会有客人呢?他们就不怕恶心死自己吗?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些饥不择食的车夫走卒山野农夫是你的恩客。”
叶凝雪气得张嘴一咬,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腕。
萧北堂痛得身子一僵,呲牙咧嘴,用力想要甩开叶凝雪,却不料她像条疯狗一样狠狠的咬住他,尖利的牙齿,刺破他的皮肤和血管,鲜血血淋淋的从他的手腕里流出,流到她的嘴里,让她看起来有几分恐怖,像个索命鬼一样。
萧九以掌为刃,切在她的颈动脉上。
叶凝雪双眼一黑,头一歪,昏迷过去,但是,依然死死咬住萧北堂不放。
萧北堂用力撬开她的嘴,才把手腕扯了出来,伤口处血如泉涌。
“该死的賎人!”
萧北堂踢了一脚昏迷在地上的叶凝雪,转身进侯府。
“侯爷,她怎办?”
萧九跟在他身后问。
“随便她去死!”
萧北堂捂着手腕上不断涌着鲜血的伤口,极其冷漠的说。
萧九看了一眼叶凝雪,跟着萧北堂进入侯府,大门关上。
“王子,这里有个女人!”
一对北匈打扮的男人骑马路过,正是北匈王子拓跋箜主仆。
拓跋箜勒住马绳,翻身下马,看到叶凝雪满嘴鲜血,伸手试探一下鼻息,发现鼻息正常,只是稍微微弱一点。
“王子,不知道是什么女人,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
仆人看到叶凝雪嘴里有血,裤子里也潺潺的渗出血,对拓跋箜说。
“这女人本王看着有几分眼熟,却记不起是谁,佛家不是有句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本王杀戮挺多的,就救一下人消消业障也好。”
上段日子,北匈来了位从西方天竺来的圣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