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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你死罪!”
“自今日起,家产全部充公,其他罪责暂且记下,便让你戴罪立功吧!”
骆养性喜极而泣,不停地跪地磕头。
朱慈炯略一摆手。几名侍卫将骆养性拖了下去。
“朕方才说过,大罪不饶,小罪不计。”
“李永芳,孟乔芳你们贪墨财务分别有一百万两、三百万两,朕饶你们不死。”
“白广恩今日回家后,将收受的钱财全部上交,朕便既往不咎。”
李永芳等当即跪地磕头。
接连点出几个贪污受贿的官员,朱慈炯缓缓吐出一口气。
“可恨之人固多,但此次京都被围,也不免有些有功之臣。”
他扫视全场,缓缓说道:
“东阁大学士范景文上前听封!”
范景文惶恐上前。
朱慈炯缓缓说道:“范公尽忠守节,封你为内阁次辅。”
次辅是仅次于首辅的存在。在大明官员中,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范景文一脸无措,蜡黄消瘦的脸上满是不解。
朱慈炯微笑说道:“朕知道,范公早在三日之前便开始绝食,你所作绝命诗‘谁言信国非男子,延息移时何所为’,朕听之心中有愧。”
“我大明得此良相,善莫大焉!”
范景文跪地匍匐,泣不成声。
原本还窃窃私语的众人,顿时默不作声。
“左副都御史施邦曜出列!”
“你昨日题诗‘愧无半策匡时难,但有微躯报主恩。’题毕自缢,幸得家人救醒。朕便封你为御史中丞!自今日起,便是你‘报主恩’之时!”
“大理寺卿凌义渠,昨日以头触柱,头破血流,给家父留下遗书‘尽忠即所从尽孝,能死庶,不辱父。’”
“凌父何幸,有此纯孝之子。便封赠凌父为中议大夫!凌义渠今日入阁。”
“刑部右侍郎孟兆祥......”
“左谕德马世奇......”
“户科给事中吴甘来......”
“御史陈良谟......”
......
朱慈炯从容不迫,将这些原本历史上随着明朝覆灭而自杀的人一一封赏。
台下众臣惊惧之心渐渐散去,议论之声嗡嗡响起。
只听得上方高声喊道:
“庶吉士魏学濂!”
庶吉士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官职,只是在翰林院读书,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品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