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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实的男人下意识地朝着手机狂踩,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终于被踩碎,病房里重新回归了安静。
“我……我也是想让更多人知道真相……”
“啪!”
还在为自己辩解的陶亮被父亲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到底是工作了一辈子的工人,手劲儿不是陶亮这种备受呵护的学生受得住的,他一个没站稳就跪坐在了地上。
“给我跪着!敢起来我就打折你的腿!”
比起面对陶亮时的威严,转过身看着陶欣的父亲显得手足无措。
“欣欣……”
陶欣没了刚才撕咬她弟弟时候的疯狂,或许是父亲的举动反而让她平静了下来,或许人之将死很多事已不用计较,她甚至整理了一下头发,擦干了泪痕,挺直腰板坐在床边,和父母说:“以后你们就当只生过陶亮一个吧。反正我快枪毙了,也没必要还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下辈子我争取托生个好人家,你们也争取第一胎就是个男孩儿,省的拖累,行了,就这样吧。”
“闺女啊!!!!”
一直未出声的陶妈妈一把抱住要往出走的陶欣:“你这个死孩子你都造了什么孽啊!凭什么是你被判刑啊!凭什么啊!我十年怀胎生下你,你让我怎么眼睁睁看着你去死啊!闺女啊!”
陶欣挣脱了母亲,开门走出病房,一眼对上正靠在墙边的午阳,一旁的狱警训练有素地上前给她戴上手铐。
午阳看向追出来的一家人,陶父扶着哭到站不稳的陶妈妈,陶亮站在后面不敢上前,这原本该亲密无间的一家人中间似乎隔着一条看不见也跨不过去的鸿沟……
任陶妈妈如何哭喊,陶欣都坚定地往前走着,一次都没有回头。
……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
回到牢房后,陶欣被解开了手铐,回到这几天最熟悉的地方,她自然地和午阳聊起天来。
“我倒现在还没回过味儿来呢,感觉自己跟拍戏似的,今天这场戏是分离,后天那场戏是枪决,演完了就杀青,我在上个过渡的综艺,然后进入另外一个剧组。只是这场戏太真了,我这辈子,也是真的该杀青了。”
见午阳并不回话,陶欣继续自己说自己的:“姓梁的估计也关不了多久,又没人证又没物证的,人家又家大业大,到时候放几个洗白的热搜,把脏水都泼在我这个死人身上,再出来卖个惨,事儿也就过去了。他这一套流程我太熟了,呵~”
陶欣的手肉眼可见地抖了起来:“我害怕,我真的要死了吗。”
生命诞生的过程千篇一律,而完结的历程却是夹杂着虔诚、痛苦、无奈,各不相同……
《阿甘正传》里说:“世界上有一种鸟没有脚,生下来就不停的飞,飞的累了就睡在风里。一辈子只能着陆一次,那就是死亡的时候。”
“我希望下辈子能选择的话,我们都要做一只有脚的鸟。让我最后给你做一顿饭吧。”
小说主人公是我给死刑犯做饭那些年的小说叫《我给死刑犯做饭那些年》,它的作者是灵铛创作的都市生活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铁面无私的刑警不想再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他们还要回去写结案报告,翘着桌面怒视着沈梦兰,卸了妆的沈梦兰没了女强人的妩媚和强悍,眼角深深的纹路叫嚣着她这十多年来的放纵和不自爱。“我虽然转行十多年,但我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