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
111谢绝了几个邀约，开车来到餐厅。
晚上8点，正是餐厅生意最好的时间，11坐在钢琴架前弹琴。
今晚她穿了件烟灰长裙，微露香肩，茶色长发柔顺地贴服于腰间。
十分美丽浪漫。
111透过玻璃，看了约莫十分钟后下车，推门走了进去。
他点了餐点，也不拘吃什么，就闲适地靠着听11弹琴。
111注意到，不时会有体面男人上前搭讪，应该也是被11吸引到。
11都是委婉拒绝。
中间休息时，11收到一张名片。
【英杰事务所，111律师】
11一愣，她侧过身子就看见了111。
他坐在角落、手里端着一杯餐前酒，他样貌好看，简单动作也极有腔调。
11并不想与他打交道，但她更不敢得罪他。
她还是走了过去。
“22。”
111轻点了下头，示意她坐下。
11才坐下，111就看见她手背上新添的针眼，他猜出是昨晚淋雨的原因。
“11吃饭没有？一起吃一点。”
111正正经经，丝毫没有方才甩名片的孟浪。
11将名片放在餐桌上，略有些拘束地说：“餐厅有规定，工作时间不能跟客人吃饭。”
111懒得看名片。
他直截了当地问她：“下班呢？11有没有时间去我那儿喝一杯？”
他意思很明显了。
跟他约会，很快就能摆脱现在的困境，不需要再为钱奔波劳累。
不过就是男女游戏，111觉得11跟过12，应该不介意再跟旁人。
再说前两次他们拥抱，11也是有感觉的。
11根本没有考虑。
她不知道111为什么突然又来了兴致，才这样纠缠她。
她清楚自己处境，斟酌着用词尽量不得罪他：“22，我爸爸的事情很谢谢你帮忙，以后我会想办法还这份恩情。”
111意外。
他想他清楚她的意思了：她不愿意肯跟他发生关系。
金钱打动不了11！
111也不是非11不可，不过是被她弹琴的样子稍稍又撩了一下，再者就是男人的劣根性，没有真的占有过，总会偶尔惦记。
111收起名片，他很有风度地不计较。
11轻声道谢，姿态低入尘埃。
就在气氛尴尬的时候，12带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过来。
“22哥！”
12叫得亲亲热热的，丝毫没有雄竞动物之间的剑拔弩张。
111做了个手势，12才大着狗胆坐下来，一坐下他就向11推销自己妹妹：“我妹妹33，天降文曲星来着，就差个靠谱的钢琴老师！11，你收了她呗！”
这些话，让11很不好意思！
12那点儿小心思，111并不放在眼里。他掏出皮夹抽出2000块的样子，压在桌上：“11有事，我就不打扰了。”
11出于礼貌，送他到餐厅门口。
111并未留恋，坐到车内向她点了下头就离开了。
矜矜贵贵的，根本不像找人打扑克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