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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田回头,像是想到这件事情就让他厌恶无比,“还有一部分呢,大人要是着急,自己去拼也可以。”
南山立刻摇头,“不不不,您慢慢来。”她知道梁田虽然看起来不苟言笑,但对于工作向来是极为认真负责,是多年经验的老仵作,因此也并不担心。
梁田带着人走了,南山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封修远站在一边等她想好,南山却抬起头问他,“二夫人呢?我有点事情想问她。”
封修远想着摇摇头,“她受了非常大的惊吓,看起来神智都已经不清醒了,我觉得她可能也记不起来什么。”
南山点头,还是一副不太开颜的样子,封修远不由得问道,“案子破了,你不高兴吗,为什么还是一副有事情没想明白的样子,或者还剩下什么疑点?”
南山叹口气,“疑点倒是没有,这来来回回都很说得通,我就是想不通,二夫人一介女流,怎么会突然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把付大山藏在这么厚的皮毛里的喉咙捅穿了,这有点不正常。”
封修远倒是不以为意,“人在生死关头总是会爆发出更大的力量,而二夫人这几天一直担惊受怕,估计是早做了准备将匕首放在床边,付大山疏忽之下没想到二夫人还会反击,一时不查被杀了也很正常。”
南山点点头,“说的也对,那这么看来,录一下二夫人的口供,这个案子就可以结了。”
封修远点头,和南山一起回到县衙,这几天他一直守在欧阳府,没有一晚上睡过好觉,和南山告别之后就躺倒睡觉去了,南山却回到书房,点燃灯火坐到天明。
翌日,二人一起去欧阳府,整个欧阳府还沉浸在震惊和惊恐的气氛中,好在欧阳风虽然脾气暴躁,但仍有些掌家理事的能力,见到二人来了,也不再像从前那样趾高气扬,只非常嘲讽的从上到下把二人打量一番说,“到最后还是让一个妇人帮你们把案子破了,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要朝廷俸禄养着有什么用。”
南山充耳不闻,和封修远一起走到言雨秋如今修养的地方,推开门,发现丫头进进出出,而如书正坐在床边,哄着她一口一口吃药。
南山上前,发现言雨秋发丝散乱,衣服也穿的随意,好像一个孩童一样不知世事,手里抱着一个枕头,神情很是天真。
南山坐在床边,试探性的问,“二夫人,你还记得我吗?”
言雨秋看到她,却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一样,一下打翻如书手里的药碗,滚烫的药汁泼在南山手上,迅速烫红了一片。
如书立刻站起来将空碗放到一边,言雨秋却霎时尖叫起来,尖利的声音似乎要将人的耳膜捅破,整个人又缩进被子里,精神状态及其不稳定。
封修远拉了南山一下说,“她就是这样的,昨天见到我也是这样,根本不认识我,还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