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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熟悉的地方,他抬头透过漆黑的一片宇宙空间看向那个水蓝色的行星,那是银河一直以来的心灵依靠。每当他难耐心中悲愤和委屈的时候,他就会来到这里眺望那颗安静孤独的水蓝色星球,他总是能从中找寻到一分温暖。
和以往一样他抬起手心里同时默默动用意念,不稍片刻一股淡蓝色的液体包围住了他的全身,这是这个星球从来都未曾见过的东西,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银河叫它为水。
名字是有意义的,一旦赋予某种东西名字就意味着你们产生了某种羁绊。就如‘银河’这个名字是他和母亲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样,这是母亲给他唯一的留念。而他那精灵星球尊贵无比的精灵皇父亲,却每每只给他一个摸不着的背影。
银河没有怨怪他,因为他总是能听见遥远的地方传来父亲无奈无力地叹息还有传达至他心里的忧愁。
在这个星球上,有无数肤色的精灵们。
代表着严酷的黑色,纯洁的白色还有奔放的红色……只有银河拥有了和星球一样的黄色肌肤,这是象征着贫瘠落败的颜色。
似乎不幸是他生来就带着的东西,从银河一岁开始,他就一人居住在红色沙堡里,每一天他都面临着数不清次数的袭击。原因无他,只是他与生俱来的肤色和他拥有的让所有族人都惊惧的朋友水。
真正直面死亡的镰刀是在银河3岁那年,那是第一次他惊恐的看着同类用意念操控‘意刃’攻击他。
带着肃杀之气的刃面凌厉地划破空气飞过来,尚且年幼的银河恐惧地瞳孔扩散,可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只能喘着气下意识地蹲在地上,而水则主动冒出来形成了一道透明的波浪墙反弹了意刃保护银河,结局毫无意外,那个偷袭的精灵死了。
滚烫鲜红的血液顺着黄色的沙土蜿蜒了一段距离,随后被沙土迅速的吞噬。只是几秒的时间,一切恢复如初。银河害怕地逃离,于他眼中脚下的土地才是死亡的地狱,而他唯有将心灵寄托于头顶黑暗的宙空。
银河愈来愈孤僻,他总是一个人静默地坐在红色沙堡的屋脊上,仰着头盯着浩瀚的天空。
阿母担心他,时常会悄悄跟在银河身后,没有上前打扰他,银河也就假装自己不知道,但几乎每次阿母深沉地叹气声都会顺着安静的空气传进他的耳朵里,银河想安慰阿母,可他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看着天空,心里是享受的,至于为什么,他没有答案。
他的生命里,除了阿母的照料,伙伴一词他甚至不太了解是什么意思。
曾经在他4岁左右的时候,几个肤色不同的小精灵正在不远处踢足球,他们放肆的欢笑着,吵闹追逐,其中一个小精灵一失足用力过猛,足球被他踢到了高高的岩石缝隙中。他们焦急的站在下面抓耳挠腮,银河摆出善意的微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