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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我和师父心头不由的一紧,此刻婷婷两个字就像两把刀刺在我和师父心里一样,想想都让人觉得心疼,不过,还好,这里的人并不知道婷婷冤死的消息。
“小翠,你见过你婷婷姐的男人吗?”关键时候还是师父能抓住问题的要害。
“没有,婷婷姐死活不让见,话说回来,婷婷姐长得那么漂亮找得男人肯定差不了”
紧说慢拉二蛋小翠已经把我和师父让进她们屋里,我看着这间小屋里倒是不算拥挤,两架双层床看起来很结实,门右面的小桌上摆着一台小彩电,小桌上侧挂着几件花枝招展的衣服,我和坐到离门最近的那张双层床的下床上面。
小翠边摊开一张小折叠桌边看着我和师父竟红了眼眶。
“柱子哥,二蛋哥,看见你俩我都有些想家了”我和师父听了心头一阵酸楚,这城里再好也不是家啊,那穷乡僻地有爹娘的地方才是家啊,乡下妹子进城得吃多少苦才能赚到那点微薄的工资呢。
我手里拿着油条嚼在嘴里很不是滋味,师父看着正在洗刷的小翠并不着急吃,而是问:
“小翠,和你一个屋的都住的是什么人啊”
小翠用条红的毛巾擦着粉扑扑的小脸说。
“你们坐得这张床是邻村的两个女孩,刚才不是说了吗跑出去逛街了,里面的那张床,我睡在上铺,下铺住的是婷婷姐”
我和师父闻言不约而同向里面的那张床看去,下铺婷婷姐的床铺,被褥完全是摊开的像是里面还睡着人没有起床似的,我嘴里咽了半咽的油条差点吐出来,此刻难道婷婷姐的鬼魂正睡在里面,我亲娘来我不敢再想下去。
小翠见我和师父突然不再说话,忙上前去要收拾叠起婷婷姐的铺盖。
“这婷婷姐每天早出晚归的,这不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她是几点回来的,早晨我起床时人又不见了踪影,每天早晨都害得我给她叠被子,整理床铺,我都习惯了,不过,每次,婷婷姐发了工资都会给我买好吃的,她很疼我的”
“别动”师父一下扑了上去,把手伸进被窝里不知他在乱摸什么,只见他的脸一会紧锁一会舒展的,和癫痫病时好时坏似的
“婷婷,昨天晚上确实回来过”我闻听此言一下把桌上的豆浆打歪,从那脚后跟一路凉到那嗓子眼,师父的判断果然没错,那冤魂又回到了这里,而且还回到了这间屋,这张床上!
“对啊,她每天都回来很晚很晚,从年前就这样,夜里偷偷摸摸的跑出去会情郎,很多时候一大清早的就见不到人,偶尔遇见也像死猪似的睡在床上,就是这不叠被子的习惯从没改掉,每天上午十一点后酒店的领导都会来检查,要不是我天天帮她,她早被领导骂死了”
“你是说你天天早晨这样帮婷婷叠被子”
“对啊”小翠单纯的点点头,把叠好的床被放在了刚整理干净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