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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冷哼一声:“你若不交,我便将你偷盗玉壶之事广而告之,让众人瞧瞧你这个假侯府千金,有多么低贱!”
“哦。”姜萱连眼皮都懒得抬,淡淡道:“那你去吧。”
“你!”
沈佳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不要脸,若是往常,莫说是冠以偷窃之名,就是说上一句不好,姜萱都会跳起来。
沈佳被姜萱这般淡然的态度气到不行,伸手就要去夺她袖中玉壶,却被姜萱轻轻一个闪身给避开了。
“还愣着干什么?”沈佳朝身旁婢女恼声道:“还不快帮我把玉壶夺过来?!”
婢女闻言立刻上前,与沈佳一左一右去抢姜萱袖中的玉壶。
姜萱连连闪避,趁着二人争夺的空隙,迅速取了玉壶,然后猛的朝地上摔去。
啪!
玉壶应声落地,在鹅卵石的路间摔成了碎片。
沈佳和她的婢女,被姜萱的动作给惊到了,看着地上的玉壶碎片,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姜萱挽了挽耳边的碎发,看着这两人道:“你们不是要么?喏,送你们了。”
“你!”
沈佳气不打一处来,其实姜萱恼羞成怒摔了玉壶,也是在情理之中,可她的态度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就好像是将那些玉壶的碎片施舍给自己一般。
沈佳看着姜萱那淡然的模样,气的跺了跺脚:“我要把你偷盗玉壶的事,告诉国公夫人!”
姜萱嗤笑了一声:“你尽管去,国公夫人若是理你半句,就算我输。”
一个玉壶,国公夫人若是真理了这茬,无异于自降身份。
这个道理沈佳自然也懂,她被姜萱气的大喘气,一手指着她道:“你!你……”
“别总是你你你的。”姜萱打断了她的话:“旁人听到了,还以为堂堂新平伯的嫡女,是个结巴。”
沈佳词穷了,她不知道一向毛躁无礼的姜萱,怎么突然变得这般牙尖嘴利起来。
她指着姜萱的手指都气的发抖,一旁的婢女见状连忙道:“小姐何必同她一般见识,左右她的真实身份是要被揭穿的,小姐无需自降身份同她争论。”
这话提醒了沈佳,她收了手,冷笑了一声:“你说的对,本小姐何必自降身份,同一农妇之女计较。”
她抬眸轻蔑的看向姜萱道:“本小姐等着你被侯府赶出门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