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笑的无害：「就是，你们的薪资肯定会比同期低一些。」
「啊？」张婉儿兴冲冲的表情，在听到这句话时瞬间凝固了。
但她很快想到了什么，还是挽着我的手，点头不止。
「白白，别的先不说，只要我和远程能有工作，就行了。」
2.
第二天，周远程和张婉儿准时出现在我家公司楼下。
我站在办公室窗边，看着他们拉拉扯扯，你一句我一句的样子，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呲。
这一世的周远程和上一世一样。
——眼睛里仍旧只有张婉儿一个。
如果我不是他的妻子，恐怕就真的要被他的痴情打动了。
「李叔，他们来了。你不要因为我为难，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没关系的。」
李叔是我父亲手下的老员工。
替公司面试了上千名员工。
张婉儿和周远程刚在他对面的椅子前坐下，面色就绷紧了。
「白白？」张婉儿小声叫我，有些不安。
她草包一个，最怕露馅，对上李叔的「火眼金睛」可不就像白骨精见了孙悟空。
但我佯装无奈的摆摆手，顶着公司大小姐的身份，参与了面试的全过程。
「张小姐，可以请你用英文做下自我介绍吗？」
「我。」张婉儿结结巴巴，用眼神瞄着周远程求助：「这没必要吧，我有四级证的。」
「是吗？几次考过？多少分？」李叔淡淡的瞥她一眼。
张婉儿瞬间哑火：「……三次。四百二十七。」
四百二十五分及格的考试，她考了三次，才擦边通过。
李叔微微一哂，不容拒绝：「张小姐，你还是展示一下吧，这关乎到日后你可以去到的岗位选择。」
「额。」拒无可拒，张婉儿只好硬着头皮开始。
「My name is Zhangwaner，今年，不，23 years old this year……」等她终于说完，尴尬的汗水已经把她精心修剪的胎毛流汗打湿了。
李叔很专业，没嘲讽她什么。
只在本子上「刷刷」的写下几个字，便抬眼看向周远程。
周远程是个极自负的人，和李叔刚一对视，便吐出了一整段用词生僻，腔调正宗的流利英语，臊的他旁边的张婉儿连头都抬不起来。
周远程生在二线城市的一个普通家庭里，这些年来，他一直觉得自己怀才不遇，因此只要有机会，便会疯狂展示。
可惜，他今天的这通操作，并没替他赢得李叔的半分好感。
「周先生。」李叔听到一半，便抬手打断：「你的成绩我已经通过简历了解了。」
「我今天想问你的是，为什么你的档案上有一个行政警告处分？」
李叔话音落地，会议室里瞬间安静到针落可闻。
周远程更是在面色几变后，忽的抬头看向我：「苏白，这就是你和婉儿说的，帮我们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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