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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那一日,众妖魔间传言,妖皇魔尊堂堂两大至尊,皆被我一只小狐妖迷了心智。
可笑的是,那个时候,竟连我自己都那么以为来着。
「你怎么来了?」许是因为毒素发作,他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暗哑。
不外乎他会这么问,毕竟在今日之前,我都是绕着魔域走的。
要不是妖皇怂恿着让他做我的义兄,我根本没有那个胆子敢跟他堂堂一凶残暴躁的魔尊称兄道弟。
我装着逞强的样子,紧捏着寒冥草递给他:「喏,这个给你。」
阎崇皱了皱眉,显然对我的做法很是意外。
他没有第一时间接过,而是冷笑道:「怎么?这是拜了天域那货为师后,都不怕我了?」
我挺了挺身板,瞪大眼睛看他:「谁怕你啊?」
「反正不是我。」
说完,走近几分,硬把寒冥草往他怀里塞。
「你受伤了?」他的脸色突地一变,一把抓紧了我的手。
我倔强摇头,眼里有焦急:「没有,你快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仙君该要生气了。」
魔尊不依不饶,直接动手亲自检查。
看着他关切紧张的眼神,我低垂着头不经冷笑。
他最怕我受伤了,不,应该是我的身体,哪怕磕到碰到一下,都会让他气上好久。
「月眠,本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的身体不只是你的,你要是再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本尊不介意把你困在本尊身边,不离分寸。」
我的身体不只是我自己的。
呵呵......
原来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不小心说出了真心话。
枉我当时还感动到哭,从此以后,就连大动作都不敢随便做一下。
我象征性地感动了一下。
然后一把推开了他。
他正是虚弱的时候,我推开他倒是没花多少力气。
其实我也想直接咬断他的脖子,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
我这一口下去,他倒是死的痛快了,可是我根本就不可能活着走出魔域,更别说仙君和妖皇随时都能把我抓回去。
重活一世,我必须谨小慎微,容不得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所以我——忍。
也是没有想到我敢推开他,他不禁错愕地抬头看向我。
然下一秒,他的瞳孔微颤。
因为我正咬着牙,眼泪无声地大滴大滴的滑落。
鼻子,眼睛,红通一片。
一时间哭的不能自己。
我的身心,被悲伤绝望一寸寸侵蚀。
我太恨,也太痛苦了,借着演戏,我任性地放任了自己的情绪。
「你,你别哭。」魔尊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才好。
只知道手脚笨拙地给我擦眼泪,可是好像怎么擦也擦不完。
我厌恶那双在我脸上游离的手,只得出声打断:「我疼。」
「哪里疼?」
我掀开自己的裙子,腿上,背上都是深可见骨的伤口,此刻在夜明珠下狰狞恐怖。
魔尊见状,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