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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不是你们手中的傀儡棋子,别妄想用这些操控孤的决策。大疆人才辈出,少了你们中的任何人,大疆依然是大疆,孤依然是皇上。既然你们都留了下来...”齐铎看向原本雪蝶站的位置,继续说道:“孤不妨也同你们交交心,大疆现在落到如今的境地,就是前朝重文轻武的下场。而孤要做的,是一统这江山。先皇曾解散后宫,只留两人,一是当今的太后,二是追封的太妃,皇陵实在是冷清的很,谁要是挡在了孤的面前,下场便是去皇陵陪先皇,若时有什么冤屈,也大可同先皇讲讲。”
齐铎的眼神不像是七岁的孩子该有的,沉稳冷静,更重要的是手段狠毒。余下的大人面面相觑,终究是没人再出声了。
宣德殿是太后住的寝宫,此时的齐筠竹正乖巧的坐在里面沏茶。内堂不断传来木鱼的响声,不知过了多久,内堂的响声停了下来,太后秦氏从里屋走了出来。
“母后,听闻与盛岩周边的城池战乱不断,即使有楚将军出战盛岩,可这么多日过去了,并无战报传回,会不会...”
“此事与哀家有何关系。”太后一副冷淡的模样。
“陛下即位时日不久,若战事持续下去,对大疆有何益处,折中之法,无非是和谈。”
“你是怕陛下将你送去和亲?”
齐筠竹低下头,半晌才说道:“女儿只是有些担心。”
太后看向外面出了神说道:“身为大疆的长公主,若不能在国家需要你的时候出现,百姓又凭什么尊称你为长公主呢?”
“女儿知道。”
“人生本就没那么多可以如意的事情,筠竹,你肩上的重担是你生下来便有了,这些年来越是养尊处优,担子便越重。你摊上了一个不怎么好的父皇,将这大疆弄得一团乱,到头来,苦的是你们。”
“母后,慎言。”齐筠竹连忙出声制止。
太后藏在袖子里的手握成了拳头,带有恨意的继续说道:“他都是一个死人了,哀家还怕他吗?你原本不必受这些苦的,是他害了你。”
“母后...”
齐筠竹拉着太后的袖子,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了。
“皇上驾到。”外面一声尖声喊道。
没过多久,齐铎便走了进来:“母后。”
齐筠竹立马起身行礼:“参见陛下。”
“大皇姐不必多礼。”
“怎么来了?”齐铎听得出太后的语气有些不满。
“来给母后请安。”
“陛下刚即位不久,定会有许多事务要忙,日后便不用来请安了,哀家喜静。陛下若是有空,还是多去太妃曾住过的院子瞧瞧吧,哀家不曾抚养过陛下,太妃可不一样。”
“既然母后喜静,那这宣德殿也不宜来太多人,传孤旨意,明日起,宣德殿宫人减半,若无传召任何人不得出入宣德殿。母后多保重,孤便先走了。”
等齐铎已经走远了,齐筠竹才再次开口:“母后,您方才为何故意惹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