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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还没交代完呢,你着什么急?”秦蒙摇摇头道:“此次用事,只有两件事情,一,把刘牛儿抢回来,二,去找元铎讨说法。你们要特别交代兄弟们,就说此次行动,是我下令而为,你们只是遵从长官命令,其他一概不知。”
周庭赞谢蕴相视一眼,都觉有些不可接受。
“长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你身上,让您一人背锅,这,这……兄弟们干不出来啊。”
秦蒙一瞪眼睛喝道:“你也知道这件事情闹得动静大啊?咱们抢人,而且找元铎晦气,势必惊动殿帅府,到时候,大帅面前,与那元铎当面对质,你们知道怎么说么?被元铎抢白没了说辞,难道你们还想在大帅面前动手打人?”
周庭赞被秦蒙说得满面通红,谢蕴拱手道:“长官想必已有对策,我一定将长官交代的事情嘱咐好,请长官放心。”
队伍,很快就集合好了,谢蕴周庭赞按照秦蒙的命令,再三嘱咐了队伍,然后,全副武装,气势汹汹杀向了城北广场那里。
守卫道路的士兵,眼见来者如此凶猛,顿觉不妙,刚想喝问,却不料周庭赞欺身上前,手一扒拉推到俩,一脚飞出踹出放倒三,一把将那鹿角路障,扔出十几丈愿。
如此凶悍,早把守卫吓得浑身颤抖,谁敢上前?
秦蒙所部二百余人一拥而入,杀进了广场。
这个广场,实际上是北城点兵场,是北城守备所部的集结和训练的地方。
中间有一将台,刘牛儿就被绑在将台旁的旗杆上。
周庭赞带几个人,如狼似虎一般驱散了守卫,解下刘牛儿,一番查看之下,发现他挨了不少鞭子,但身体并无大碍。
广场统兵校官,是前几日元铎身边的牌官,他被谢蕴控下,推到了秦蒙面前。
“元铎何在?”秦蒙冷冷问道。
“这个,这个……”那牌官支吾,想是不想告知。
“特么的,我家长官问话,你竟敢如此小觑,先给我跪下!”
周庭赞先是一个大嘴巴子扇出,再一脚,正踢在牌官膝上,那牌官惨叫一声,跪在了秦蒙面前。
“大人饶命,元将军在守备大营中。”牌官非常光棍,马上认清了形势,迅速讨饶。
“带路,我找元将军有要事。”
秦蒙话音一落,周庭赞伸手一拎那牌官后脖领,拎小鸡一般提起,喝骂道:“特么的,没听见我家长官说什么么?赶紧带路,迟慢打断你的狗腿。”
那牌官眼泪差点没掉下来,他虽然也是行伍出身,可毕竟没有秦蒙这些人满身煞气的气场,被周庭赞一拎一丢,哪里还敢争辩?赶紧引路,把秦蒙一行人引到了守备营盘那里。
“汝等何人?怎敢聚众闯守备大营?”
营门口的守卫士兵,刚刚喝问了一句,就被周庭赞赶到面前,伸手抓住了胸前皮甲。
周庭赞单膀一较劲,那士兵已经双脚离地,不等他惊叫,周庭赞往旁边一扔,正好砸在另外一个士兵身上,两人全都倒地,哀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