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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华一听屎,脸色惨白,不由自主的呕吐起来。
“呦,这是干什么呢?后娘,你怎么在这里啊?这陈嫂怎么也在啊?”
鹿清辞从院子里走出来,捂住口鼻,嫌弃的后退两步。
“你这个丫头,你要死啊,大晚上乱喷什么粪啊?”
李春华疯了似的乱动,不动还好,头发的粪水甩进了嘴里,差点没把肠子给吐出来。
“这大晚上,爬什么后墙啊,我还以为有贼呢?”
鹿清辞嘲讽了一番便离开了。
“李春华,你以后这种事别拉着我!”
陈嫂跟着李春华白受了这么多的罪,心里恨死她了。
“你要是不惦记鹿家的钱,你会来吗?这时候,充什么委屈!鹿丫,这个死丫头,真的好好的收拾。”
“收拾,人家有男人,你拿什么收拾人家?别自找没趣了。”
陈嫂嗅了嗅自己的衣袖,令人作呕,白白瞎了这么一件衣服,真是倒霉。
“我看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鹿丫怕是不会给你干活了,你也下不了地,娇娇也没干过粗活,怎么生计,好好打算吧!”
又吵闹了一番,跟李春华不欢而散!
静悄悄的入了门,要瞧着都睡着了,陈嫂才松了口气,这个样子,要让她丈夫看到了,岂不是更遭嫌弃。
“娘!”
“天哪,吓死我了!你这孩子,怎么吓唬人呐!”
陈嫂拍着自己的胸口,又闻到身上的味道,赶忙退后,生怕被孩子问道。
陈思远睡不着,本想去鹿家看看,没想到撞到了陈嫂。
“你和鹿丫再也别有牵扯了,听到没有?人家都睡在一起了,荡妇,小荡妇!”
陈嫂跑到柴房洗澡,独留下陈思远在月下无比落寞。
“人家都有丈夫了,我还在想什么呢?”
陈思远深吸一口气,吐出来,心里果然好受了不少。
他好受了,一边的鹿清辞却愁煞了。
这买了药,现钱是一点都没剩下。
陆临渊病的厉害,滋补养血的食补是缺不了的。
米面也快见底了,再这样下去,直接就是弹尽粮绝啊。
出去做工,虽是挣钱的法子,可是一天回不了,陆临渊可怎么办啊?
“姐姐!姐姐,姐夫又晕过去了!”
“什么?”
鹿清辞穿上鞋子跑过去,果然,陆临渊昏迷不醒,烧的厉害。
“阿弟,烧炉子,你给阿姐煮着药,阿姐下针!”
鹿乐至点点头,灵活的跑出去,点火,加水煮药。
鹿清辞拿起针线朝着穴位扎下去,她连一套专业的银针都没有,这都是大忌讳。
“阿姐,药好了。”
鹿乐至捧着药汤过来,问题来了,他现在还在昏迷,怎么把药喂进去呢?
难不成,要让她俯下身子用唇喂之?
自己这也太亏了吧!
不过
亏的也不差这一点了,自己可是为了救人,又不是因为贪图美色。
想到这里,鹿清辞双颊红的发烫,心跳也加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