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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对下人倒是真不错啊,呵呵…。阮三暗想道。
“你们两个快进去把小…小孩子换回来,快去”。刚走出地道口,王员外便差遣守在外面的两名家丁,这二人一直守在地道入口,当然知道刚才进去的都是何人,听到王员外的话后也未迟疑,一路小跑的摸了进去。
“算你小子今天运气好。”阮三看着两名家丁的背影,小声的嘀咕道,随即跟在王员外的身后进了议事的正堂。
半个时辰过后。
“阮贤侄切莫要戏耍老夫啊,”端坐在正位之上的王员外在福伯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脸吃惊的看着阮三,“老员外,阮某以向上人头担保,如此时不及时深入后山将尸王寻得,莫说着小小的永安福地了,就连整个大明恐怕都难逃一劫”?阮三表情严肃的说道。
“那依贤侄来看,小成子他…他真的就无再行施救的可能了吗?”老员外表情越说越悲伤,最后竟然瘫坐在椅子上哭了起来。
阮三早就从王员外话里话外,看出了小成子与他之间有些不寻常的关系,此时老员外的表现更是让阮三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贤侄啊,老夫求你一定要对小成子施以援手啊,老夫可就这一个…一个…。呜呜呜…”王员外哭得更加悲惨了。
“老爷。阮先生,您二人先谈着,老奴去后厨吩咐底下的人备些酒菜”。福伯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倒也挺有眼力见儿的,知道他一老一小二人接下来要说的话,并非是他这个管家可以随便聆听的,随即适时的找了个理由,躲了出去。
“不知老员外心中的苦闷,可否告知阮某一二啊”?阮三看出了王员外脸上的异色,强忍心中的好奇,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小声的问了出来。
“哎,老夫已是行将就木之人,何索惧?既然阮贤侄想听,老夫就将隐藏在心里十几年的秘密告知与你又有何妨”。老员外突然停住了悲呼,一脸淡定的说道。
阮三未语,瞪大了眼睛等着听王员外讲的“神秘故事”。
“老夫像贤侄一般大的时候已有了一房妻室,但仍然不思进取,靠着祖上留下的家业,整日的花天酒地,偶有一日,老夫遇见了当时刚刚守寡的赵氏,我二人年纪相仿,又情投意合,日久生情之下竟做出了令人不齿的苟且之事,哎,这也是老夫这一生中最懊悔的事情…”老员外哀怨的摇了摇头。
“敢情儿了,你这老头年轻时候,还挺花花的,嘻嘻嘻嘻…。”阮三心里笑骂了几句。
“那后来呢?”阮三接着问道。
“后来赵氏诞下了一子,正在我二人以为这一切隐瞒的天衣无缝的时候,终还是被同村的其他人识破了,我偷偷将不足月的婴孩儿抱回了府中,交由下人抚养,而赵氏则死都不肯说出孩子的亲爹姓甚名谁,最终被浸了猪笼,沉到了湖底”。王员外说刚完便已经涕不成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