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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那卵子说调包就能掉包的呀,那些机构里的人又不是吃干饭的,你快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了,明天早点起床给儿子准备早饭,儿子说想喝你煮的海鲜粥了。”
我笑着点头答应了下来,可真是有意思,我对海鲜过敏,儿子竟然非常喜欢海鲜。
而且安洁好像也很喜欢海鲜。
虽然这证明不了什么,但在我看来一切都没那么简单。
于是第二天,我趁送饭的时候拿了儿子的头发,收集了老公和安洁的头发,一起送去了机构鉴定。
鉴定结果需要大概一周以后才能出来,哪怕我加了钱也要等个三四天。
这段时间我真是要被折磨疯了,我越看儿子,越觉得他和安洁很像。
甚至我还去找了当年的冻卵机构,从那里得知,当年工作的那些人都已经离开了。
我查看了自己冻卵的一些记录,好像都没什么问题。
但我还是不死心,花钱找人查了一下安洁的冻卵情况。
本来也只是一个猜测,能让我生出其他女人的孩子,无非就是在卵子上面动手。
所以当时试探的时候,也就找了那么一个借口,没想到他的反应那么大。
那这下就有必要查查了,结果证明,安洁的确在同一家机构做过冻卵。
而且我们两个是同一天来冻的卵,当时负责卵子收集的所有人员,全部离职。
我找了私家侦探,想要暗中打探他们的下落,但这些都需要时间。
在那段时间里,我整个人抓心挠肝,几乎每天都泡在公司里,企图用工作麻痹自己。
冯超是我家的倒插门女婿,可这些年我对他还是很不错的,儿子也是跟他姓。
他说他想学M.B.A,我二话不说,砸钱送他去国外。
他说他想拓展人脉,这些年我也没少带着他去四处游走。
至于安洁,我们两个从大学开始就是好朋友。
大学时期我的人缘并不好,几乎被所有女生排斥。
只有安洁愿意和我交朋友,她的家庭情况很不好,父亲好赌,母亲改嫁。
如果不上大学,她大概率会被父亲嫁给一个40岁的老男人。
为了凑学费也为了生活,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安洁就会出去打工。
那个时候我帮了她很多,不仅给她介绍了很不错的家教,还在金钱方面大肆支援。
后来我怀孕期间,更是第一时间请她来照顾我。
流产以后除了爸妈开导,就只剩下她了,儿子出生以后也是第一时间让她做了干妈,她也专门跑来伺候我的坐月子。
可以说这么多年来,我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妹妹。
可是现在,她恐怕真的要变成我妹妹了。
这段时间我不太想回家,儿子受伤并不重,第二天就出院回了家,可他一直赖着安洁。
我不想看他们一家三口温馨场景,于是回了爸妈家。
躺在自己的床上,心里越想越烦躁,翻身动作大了一点,结果床头放的一个摆件,突然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