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韩泽。」
「沈言。」
他跟面前的两人握了握手，我的眼神又不自觉地飘向沈言，他紧盯着我和杜彦辰手臂交错的地方，眼神都能掐出血来。
我深吸着气，手指松开了些，但掌心还搭在臂弯上。
被人盯得头皮发麻，我快速抽回手。
「我想去上个厕所，先失陪。」
远处有人朝着这边招手，杜彦辰望过去，「我先过去那边，失陪了。」
「你看我妹跟她穿的，都是一身白，像要拍结婚照似的，还挺配。」韩泽看着前面分道扬镳的两人朝着沈言说道。
「少放屁了，那个什么辰穿得像司仪。」沈言闷头喝下一口酒，嗓子里一阵甘烈。
「有吗，我觉得还行啊，你觉得他们俩能成吗？」
「不能。」
沈言淡淡吐出两个字准备离开。
「干什么去？」
「上厕所。」
我站在洗手间洗了好几遍手都没想好用什么语气回去应付这个场面，手机里反反复复敲出几行字给杜彦辰又删除，明明已经答应他了，现在反悔也太不讲义气了。
踏出卫生间门的那刻，手腕被人大力拉着，想甩开无果，我看清那人的背影，沈言。
「干嘛，这么多人呢，万一被人……」
包间的门被人大力关上，我被堵在墙边，里面没有灯，只能看清沈言的轮廓，看不清他是什么神情。
房间里太黑了，他又不讲话，我只能顺着能看清的部分抓住他的肩膀。
男人轻触我的下颚，紧接着是脸颊，他的动作和从前一样，让我想起曾经那些美好的日子。不过他现在这样对我，我是会爆炸的。
「放开。」
「不放。」
「沈言，你是不是报复我？」我抵在他的肩上，仍旧试图推开他。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吗？」
「放开，外面那么多人呢。」
「你不说话就没人能发现。」
腰间的力道一重，我被沈言推向墙角，他强势地把我拉回从前。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镇定下来，摸上墙边的开关想要打开灯。
房间亮起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沈言脸上的表情，有委屈，有愤怒，也有一丝……高兴？
我拿出镜子补了补口红，目光停留在对面，「过来。」
「干什么？」虽然嘴上的语气不厌烦，但沈言仍旧听话地靠过来，我把用过的纸巾折出干净的一角帮他轻轻擦着口红印。
「抱歉，我就这一张纸。」
近距离的靠近还借着灯光的加持，我的手跟着不自觉地颤，沈言抚上我的手，这一动作让我的心又翻涌起来，不用镜子就知道自己的脸现在红成什么样了。
「好了。」
我扔掉手上的纸，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人拦腰抱回。
3
「你之前给的钱我还没还完呢，不收债了吗？」
他的话轰地一声在我脑海里炸开，房间不大耳边却全是他的回音。
「送你了。」
「韩小姐，这是要逃哪去啊？」腰完完全全被人禁锢住，熟悉的鼻息再次打到我的后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