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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待的把陆家主夫的信物,双鱼玉佩以各种借口要走。
原主的爹亲陆文氏,面皮薄,加上对方又是他打小的玩伴,如今又是亲家,陆文氏心里再不愿意,也没有扭过沈杨氏,寻思着双鱼玉佩早晚都是要给沈睿。
而且两家都已经定了亲,断然是没有退亲的可能,也就没有计较信物这事儿。
只是世事难料,在陆文氏和陆清云两人相继出事儿之后,两家的关系就发生了改变,没有了陆清云的陆家,是没有任何能力的,也无法给沈家带来一丝益处。
这也就是为何沈家会急匆匆的跑来陆家退亲的原因了,这样直白明显的心思,除了原主一门心思在沈睿的身上,察觉不到沈家的态度,更甚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即使是知晓,也不愿意接受残酷的事实。
陆知瑜拿着玉佩在书房看了许久,她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同来,想到她能来到这个大云朝,借原主的身重新活命的机缘,或许这个玉佩它也需要某种媒介才能有所改变。
陆知瑜暗暗的想了一阵,一个不靠谱的念头飘了上来,中二了一把,咬破手指将指尖的血滴到双鱼玉佩上。
默默的等了分把钟的时间,想象中的变化,并没有出现,不由的让陆知瑜的嘴角抽了抽,她忍不住自嘲的说道:“这么傻缺的行为,竟然是她干出来的。”
擦了擦玉佩上的血渍,陆知瑜看也不看的,就将玉佩收了回去,挂在了腰间。
她虽然还没有探查出双鱼玉佩的秘密,可想到沈杨氏不是一个轻易罢休的性子,一次没能得到双鱼玉佩,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可没有疲惫应付沈家人的时间,拧眉寻思了片刻,陆知瑜想到了昏迷的周臣。
出门的时候,她是看过的没有伤到紧要的地方,休息了这么久,这小子也该醒了。
转身出了书房,陆知瑜将从深山带回来的草药洗净后,熬了一小碗,送到了主屋。
打开门,躺在床上的周臣,正一脸迷茫的看向她。
陆知瑜走近,观察了一下周臣的气色,语气淡淡的说道:“你醒来的时间,比我预计的要早上一点,想来你的体质还不错,这是我给你找的草药,你起来先把药喝了,有什么要问的,吃了药有了力气,你再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