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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鬼迷心窍的,钟逾就想偏执这么一回。
她的固执,似是挑起了沈晏深怒意。
“滚。”
钟逾走了。
男人手中的酒杯,砰一声,瞬间被捏爆!
香浓的酒液,混着掌心鲜红的血液,一滴滴砸在地上。
何之律和徐子彦都吓了一跳,没想到,钟逾一出现,会掀起沈晏深这么大的情绪。
“晏深,今晚是我不好,考虑欠妥!”
暗淡光线下,男人冷眼看着掌心不停滴落的血珠,眼角猩红的冷哼一声:“这就是你准备的惊喜?无、趣。”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徐子彦虽和沈晏深是一个战壕的兄弟,可说到底,沈晏深还是他的上司。这些年,沈晏深变得越来越讳莫如深,情绪更是令人捉摸不透,有时候,徐子彦也不敢忤逆他。
“以后别再自作主张,尤其是钟逾的事。”
沈晏深发了话,徐子彦只好听从。
毕竟,这是沈晏深和钟逾的私人恩怨,旁人也不太好插手。
何之律看着沈晏深离去的背影,勾着徐子彦的肩膀说:“彦儿,你说你平时精明的很,今晚怎么就偏偏犯蠢了?”
“我以为,六年时间,晏深早就放下了。当年,他们两个,也算是帝都大学的一段佳话,金童玉女,我不希望晏深一直活在仇恨中,这六年来,他不仅和钟逾越走越远,就连和我们俩,都淡了许多。”
何之律不以为然,打趣道:“晏深这人,本来就是外冷内热,话少,闷騒!不过说来奇怪啊,钟逾怎么会跑到这里唱歌?”
“一个月前,晏深派人和帝都卫视打了招呼,钟逾无故被开。说起来,钟逾当年也是播音与主持专业的系花,晏深就这么断了她的前途,会不会有点过了?”
“啧,你倒是替钟逾可惜起来了!彦儿,你该不会也被那女人下了降头吧!你小心点,靠近钟逾那祸水,坐牢警告!”
徐子彦拿了西装外套,准备走,“我不会肖想兄弟的女人的。”
“你少给钟逾说好话!你可别忘了,晏深在里面受了多少伤!全都是拜钟逾所赐!”
徐子彦点点头,“记得。”
最严重的那次,是沈晏深在狱中被人捅了一刀,差一公分就捅到心脏了,差点死了。
……
钟逾不知是怎么浑浑噩噩的回到家的。
回家路上,吐了好几次才好受一些。
路过药店,她买了解酒药和抗过敏药吞了。
到家的时候,她身上的疹子已经褪了不少,但她身上酒味很浓,怎么都盖不掉。
屋里还亮着灯。
她放下包,换了拖鞋,小相思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出来撞进她怀里。
“相思?”
没人应,是睡了吗?
钟逾走进卧室里,一眼就看见小相思缩在床上,小脸惨白的张着嘴用力的呼吸。
钟逾心跳猛然一滞,大步走过去,“相思,你怎么了?”
“妈妈……我难受……胸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