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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在贺宴昏昏欲睡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
车门突然被男人拉开,疲惫的女孩不由得吓得出了声。
施怡站在车门处,许久没有动作,好像在纠结着什么。贺宴抬头,正对上男人情绪不断翻涌变化的黑眸。
贺宴心中一惊:“他这是什么意思……他难道是在犹豫吗?”
但女孩几乎在瞬间就否定了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贺宴轻轻摇了摇头,心中叹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
过了许久,施怡握了握拳,俯身将女孩抱起,走进了眼前的别墅。
“呀!疏淮,你真的给我带了人来啊!”施怡进门,一道清冽的男声传来。
男人走近拍了一下施怡的肩膀:“好兄弟,够义气!”
贺宴抬头看了一眼男人,这个人她不认识,但看起来好像比较随和。
男人叫陆亭,眉目清秀,貌似温润和善,实则冷漠薄情。
他出身医学世家,医术自是不用说,可偏偏陆亭心高气傲,整日像疯魔了一样研制新药,在他手下折损的人早就数不过来。
但是,陆亭私底下的恶魔模样却从未示人过,施怡也未曾察觉。
陆亭这才注意到施怡怀中的女孩,不由得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这小美人看起来可受了不少的伤啊……”
见施怡不语,陆亭也不在意,继续说道:“这样的身体可不一定能受得住我的实验啊……要是一不小心死了……”
施怡心中一惊,但仍然好似不在意道:“她死了最好。”
陆亭一挑眉,张手准备接过贺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施怡看着贺宴双眸紧闭的样子心中不悦,顿了一下,还是将贺宴交给了陆亭。
“好了疏淮,我要抓紧时间去做实验了,不送了啊!”说着,陆亭朝施怡摆了摆手,抱着贺宴转身就走。
施怡看着陆亭抱着贺宴离开的背影,心中总有一丝不安,不过转而就被恨意取代,想到这里,施怡转身离开了别墅。
别墅里。
陆亭直接抱着贺宴进入了地下室,贺宴本想着一死了之,可进到这里,贺宴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怖。
地下室的面积很大,却丝毫不显空旷。
因为整个空间都被瓶瓶罐罐的试剂和各种机器填满,冰冷的仪器泛着银光,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十分明显,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闻得贺宴有些反胃。
这里密不透风,安静得只剩两个人的呼吸声。
贺宴心头涌上一层从未有过的恐惧,身边的陌生男人在进入地下室后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
具体是哪里变了,贺宴也说不上来,可男人身上的危险气息却是女孩切身感受得到的。
陆亭一句话也不说,抱着贺宴直直地走向放在地下室中间的手术台,将女孩放了上去。
当皮肤接触到冰冷的手术台的一瞬间,贺宴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女孩费力地起身想要求男人放过自己,可是还没等贺宴开口,陆亭就一把掐住了女孩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