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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期顿时觉得自己被无数的眼光包围着,头皮发麻,这感觉比她第一次登台唱歌还要让人紧张。
脑海里迅速搜索着之前关于这科课程老师的信息,好像是个国外回来的教授什么的,只是不知道竟会这么年轻,还这么英俊,三十不到的样子,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文博学,只是......
林子期看见他寒着一张脸,不禁打了个寒颤·····
就在上课前夏翛然才说了他上课的三条死规则:第一,不允许迟到;第二,手机必须关机;第三;他不提问,你就别说话,有问题下课来问。
“对不起啊教授。”林子期想了想实在想不起他的姓,向着夏翛然的方向走了两步,微微鞠躬,道歉:“我......路上堵车。”
夏翛然冷眼看着她上嘴唇白色的豆浆渍,说:“如果我是你,我会在喝完豆浆后先擦擦嘴再进教室。”
啊?你怎么知道我喝豆浆了,林子期微微一愣,连忙用袖子去擦嘴。
然后夏翛然没有起伏的声音又响起来:“只有没教养的人才会用衣袖擦嘴。”
底下一片低笑声。
靠!你才没教养。
林子期咬着牙,一双杏眼恶狠狠地瞪着夏翛然,眼光从刚才的充满歉意变成了充满敌意。
铃声恰到好处在这时响起,夏翛然放下手中的激光笔,淡淡地说了句:“这节课先上到这里。”
说完,他走出教室,路过林子期的身边时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就好像她根本就不存在。
“什么情况啊,这哪个林子里的鸟教授啊?”
林子期气不打一处来,她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快步走到姜黎旁边的位置,还好姜黎了解她,早早用书包给她占了个位子。
“说什么呢!那可是夏教授啊!夏教授啊!”姜黎那既崇拜又有点小娇羞的表情让林子期忍不住想难道那个鸟教授是他家祖宗三代的救命恩人。
“他,夏翛然,经济学教授,负责我们《国际经济学》和《国际金融管理》的课程,二十八岁,牛津最年轻的教授,单身,是夏......”
“打住!”林子期白了她一眼,姜黎典型的花痴症又犯了,“你不用把他的身家资料全告诉我。”林子期看了一眼周围了同学,说:“今天怎么这么多人?”
“其他系来旁听的呗。”
姜黎瘪着个嘴,回想着今早的壮观场面,说:“你是没看见,今天早上来听课的人起码能坐两个教室,后来夏教授就说教室太小这么多人会影响上课效率,就劝那些站着的同学离开了,反正他们也不是咋们系的,鬼才知道他们是来听课的还是看帅哥的。”
财大不乏有许多专业教授,水平都很高,但像夏翛然这样受欢迎的林子期还是头一次见到。又想到刚才在讲台上他竟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她没教养,林子期恶狠狠地望向教室门口,正好见他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还没走近讲台就被一群学生围住不知道问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