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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画本来久居深闺鲜少出府,而前日,正是奉了那沈梁氏的命令,前往老宗祠祭扫。
没想到,祭扫是假,谋杀是真,马车行到一半,车夫骤然变脸,拿出绳索生生勒死了她,抛尸荒林!
洛夕颜在心中冷笑,这一世重生,她定要让那些卑劣的贼人、那些欺辱过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从此,世上便再无洛夕颜,有的只是——沈画!
“爹爹。”沈画在风澈的搀扶下走到了沈骞的面前,福了个礼,随即瞥了一眼沈梁氏,后者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只觉得有寒气自脚底丛生。
“沈将军,大人在郊外遇上了沈小姐,现命我护送沈小姐归府。”风澈将沈画交到沈画的丫鬟身上,随即补充了句,“大人嘱咐,沈小姐受了惊,需要好好静养。”
后面这一句话是风澈自己加上的,事实上,墨煊只是说了“快点把这个女人处理掉”就黑着脸进府了。
只不过,风澈还是能够感觉到,墨煊对这个女人,态度是有点不一样的。
“是是是,请风侍卫替老夫谢过国师大人。小女祭扫,彻夜未归,老夫担惊了一宿,以为是遭了山匪毒手,现在看到画儿没事,真是太好了。”沈骞话虽这样说,但是神色间却分明没有一丝一毫的为沈画担心过的迹象。
风澈告辞之后,沈画只说了自己因为迷了路加上扭伤了脚,被墨煊救下,耽搁了一夜。
沈骞心中万千疑虑,毕竟墨煊一向为人冷傲,素来不喜和人接近,更没有随手救人的善心,但是他见实在盘问不出什么东西,最后只能让沈画回房休息。
沈画喝了丫鬟芙蓉准备的姜汤,缩进被子中,身子这才暖和了些,沈画揉了揉隐隐发痛的太阳穴,疲倦的闭上眼睛,纤手摸上颈间,却只触到一片空白,顿时惊醒。
项坠呢!
沈画翻遍了全身,却无论如何都找不见那条项坠。
难不成是,掉在青峰山了?
不,这不可能,她明明记得自己在上了马车时还带着那条项坠,所以不可能是掉在了青峰山。
难道是......被那个什么墨大人拿走了?
熬了一整夜,又受着风寒,沈画渐渐睡去。
大概是墨煊的话起了作用,这几天,沈画在自己的厢房中静养,果真没有什么人前来打扰,就连沈梁氏,都没有露过一次面。
事出反常,必定有异。
沈画知道沈梁氏一直明里暗里的对她使了不少绊子,这一次痛下杀手,却以失败告终,沈梁氏肯定不可能轻易放手。但是她却没有趁着沈画行动不便的这个机会下手......一定有什么原因。
沈画百思不得其解,心中烦闷还要处处提防,好不容易腿脚利索了点,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走出这屋子,好好的透透气。
将军府很大,昨夜下了一夜的大雪,今天刚好放晴,沈画随意走着,最终循着香味拐进入了梅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