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舒小姐那一张温柔的脸庞。
她知道，对他们而言，她就好像一只蝼蚁一样，如何拿捏，都是他们随心所欲的事。
但此时，她只闭了闭眼睛，轻声说道，“我知道了，谢谢。”
通知下来后，乐团的人都在推断着谁会成为新首席，季清欣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依旧和往常一样做着练习。
傍晚，她和往常一样回到了顾宅。
刚一进门，她便看见了坐在那边顾太太，她又很快垂下眼睛，恭敬的喊了一声，“太太。”
顾太太嗯了一声，季清欣正准备回屋的时候，顾太太突然叫住了她，“你过来。”
她的身体僵硬，但到底还是朝她那边走了过去。
“你昨晚去哪儿了？”顾太太笑眯眯的问她。
季清欣的心头一跳，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回答，“我跟乐团出去演奏了。”
“是吗？”顾太太盯着她看，“在哪里演出？”
“姜城艺术中学。”清欣回答。
她没有任何的停顿和犹豫，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
顾太太有些怀疑的看了看她后，说道，“真的？”
“是真的。”季清欣抬起眼睛，湿漉漉的眼眸中是一片真诚。
顾太太看了一会儿后，突然笑，“那就好，清欣，我其实也是喜欢你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同意让你母亲带着你一同住下。但这人还是得知道自己的位置才好，如果肖想了一些自己不应该肖想的东西，就不要怪被人剁了手脚丢进海里喂鱼，你看，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季清欣恭敬的点头，“我知道的，太太。”
“那就好，回去吧。”
季清欣没再说什么，直接转身回房。
在她将房门关上之前，熟悉的引擎声传来。
换做是从前，季清欣肯定会直接回房。
但那个时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脚下的步伐突然转了个方向，然后，在走廊通往客厅的转角处停了下来，悄悄往外面看。
顾铭正好在那个时候进来，正和他的母亲打招呼，“母亲。”
“回来了？”顾太太笑着问，“昨晚怎么没有回家？”
“有些事情耽搁了。”
“是吗？可我今天听人说，你昨晚去君凯酒店那边了？还和一个女人？”
听见这话，季清欣的手立即握紧了，呼吸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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