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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完,后背突然受到一巴掌重击。
我没防备,一个趔趄,脚下一滑,直直地朝着面前波涛翻滚的大水沟子里就去了。
我回过神,右手反应很快地一把抓住了岸边的一棵小树。
整个身子荡着,我看了一眼脚下湍急的河水,不由得咽咽口水。
一抬头,看到了一张有点熟悉的面孔。
居然是那个那天故意为难我的记者。
他双手叉腰,阴恻恻地低头冲我笑:「徐只,好久不见啊。」
我好心提醒:「虽然但是,昨天不是刚见过吗?你有点健忘哈。」
他表情一僵,随后冷漠一笑:「死到临头还嘴硬,徐只,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恨你。」
我煞有其事地点头:「那个……还真不知道。」
他表情彻底龟裂,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美工刀,蹲到我面前。
「新仇旧恨一起算,徐只,今天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盯着他手里的美工刀,下意识屏住呼吸。
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呢?
是毁容?还是受伤?反正看他凶狠的表情,我今天一定没法善终了。
所以说不紧张是假的。
果然下一秒,他在我冷凝的目光中动手了——
他开始了,他要开始了。
他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漫不经心的阴狠笑容——
然后,一脸正经地开始用美工刀锯我抓着的那棵小树。
我:「……」
这大聪明一边卖力地锯,一边冷冷地娓娓道来:「徐只!三年前!你爸害我爸的公司倒闭!三年后,陈辞安害我丢了工作!不就是因为当年我说你克死了你妈吗?你们至于这么步步紧逼吗?」
这句我没太听懂,没给我反应的时间,他继续他慷慨激昂的演讲了——
从他十岁不会擦**开始,到他二十岁也不被他爸喜欢为止。
他嘴太碎了,吵得我头疼。
我小声打断他的话:「我有话说。」
他以为他的演讲得到了我的共鸣,居然还停了手上的动作,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你说。」
我毫不犹豫地说:「你十岁还不会擦**,你爸不喜欢你,这真不能怪你爸。」
他愣了半天,眼眶居然很快红了,讪讪地盯着我,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我开始怀疑我刚才的话是不是说得过于狠了,于心不忍,想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