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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实初半开玩笑道:“但男人的直觉告诉我,那个狗男人也不是对你没有一丁点的感情。”
他刚才明显的感觉到了顾凌谨身上的杀意,如果不是安初儿打了一把方向盘,他恐怕早就去地下报道了。
这种杀意显然来自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
安初儿淡淡的扯了扯唇角:“你想多了,他只是在警告我。”
“警告你什么?难不成他误会你给他戴了绿帽子,而我就是那个奸夫?”
安初儿丢个他一个了然的表情:“顾凌谨从来不会在乎我的感受与生死安危,他在意的只有顾的颜面。”
除此之外,她真的想不通,一向在外人面前将情绪克制的极好的顾凌谨,怎么会突然发飙。
萧实初笑得吊儿郎当:“初宝,我也不能平白无故的被人扣上奸夫的帽子,要不咱们……坐实?”
安初儿冷嗖嗖的看了他一眼:“要不要我把你这份心思告诉方琼?”
他笑嘻嘻道:“OK,我明白了,你喜欢的是像顾凌谨那样冷心冷肺的渣男,像我这样英俊帅气的暖男入不了你的眼,也就我们家小琼有眼光。”
“车子的修理费算我身上。”
“啧,好一个夫债妇偿,真是造孽啊。”
“放心,我会在顾凌谨的身上敲回来。”
安初儿叮嘱萧实初修车的时候记得要回发-票,她也好拿着发-票去找债主。
这件事情到底是顾凌谨发疯导致的结果,她犯不着帮他背锅,更何况既然决定离婚,那就把一切算清楚,免得狗男人真以为她会跟以前一样,为了得到他的怜爱,心甘情愿的帮他擦屁股。
萧实初朝着她竖起大拇指:“初宝,有债必追,睚眦必报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嘛,也不知道姓顾的当年对你施了什么咒语,竟然让你扮了三年的贤良淑德。”
安初儿自嘲道:“大概是因为蠢吧。”
三年前她跟顾凌谨结婚,顾家人不待见她,身为丈夫的顾凌谨让她守了三个月的空房。
她见到他时依旧是满心欢喜,也满含期待,可顾凌谨的第一句话不是嘘寒问暖,而是嘲笑。
“安初儿,你可真蠢!”
安初儿至今不能理解,就算是一个割肾救命的陌生人,他总该露出一丝感激吧,而不是憎恶与嘲弄。
……
顾凌谨薄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