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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拿起案上小壶清水倒入砚台,磨手中墨碇,声音淡沉:“明日之事安排如何?”
迤川弯身抱拳:“回主子,酒楼之中一切都已经打点好。”
“明日你跟着七公主,务必保她安全。”
“是。”
听此,萧淮昀放下墨碇,拿起笔搁上狼毫轻沾墨水写下几字,夜色沉静,迤川见此退了下去。
明日一早,大雪骤停,苏阮倾坐于床前正捣鼓着今日一早婢女所送来帷帽。
她拿起帷帽看去,心下竟觉萧淮昀可怕。
她本以为她昨晚所说会让他误以为她只是将他当救命恩人去看,却未想他心思细腻竟是猜到她想出府亲自去看,提前为她准备了帷帽方便掩她容颜。
苏阮倾看外头未有下雪戴上黑色帷帽说走就走,穿一身男子劲装往府外走去。
府前停于一辆马车,拉马之人是位高大男子,迤川见是同白芨所说七公主是戴黑色帷帽之人奔了过去:“姑娘,请上马车。”
上京外头,迤川为避免途遭麻烦未有叫她名号。
苏阮倾见迤川腰身所佩戴腰牌与昨夜萧淮昀给她腰牌有异曲同工之处,随着迤川的举动上了马车。
“姑娘是要去哪?”
“广聚楼。”
“好咧,姑娘坐稳。”迤川打马上缰绳,马车奔跑而行。
马车之上苏阮倾两手紧握,调整着呼吸。昨夜萧淮昀那样说她实在担心,一夜未睡只盼今日大早去广聚楼前知道真相。
时过半刻,马车停于楼前。苏阮倾得迤川提醒怀着惴惴不安神情往广聚楼里走去。
广聚楼中多有文人雅士聚于一堂论天下往事。
她未有太多停留直奔于堂前抽胸襟前金玉长簪放掌柜面前,语气急促:“我想见东家一趟。”
掌柜多年,看眼前人装扮自是知她是为何,又看眼前金玉长簪价值不菲缓声道:“还请公子同我而来。”
苏阮倾步伐渐快随眼前掌柜走去,直到越过满堂文人之地来到二楼处一厢房之处就有大门开敞。
掌柜离去,只留于苏阮倾一人往厢房内处走去,她一入厢房便是有外头小二将门关上。
她不担心今日她来此问的问题会暴露她身份,广聚楼中一直有一惯例从不问来者来路。
“客官是要问何?”帷幕之后是一清朗男子声。
苏阮倾听帷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