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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让怔了两秒,抬手轻搂上她的腰,包厢里的起哄声瞬间而起,还有吹口哨的。
江亦欢这辈子从未这样出格过,她几乎所有不可思议的叛逆都是因为聂让。
“败给你了……”聂让低笑着离了她的唇,然后就着此刻的姿势,直接将人抱起,然后走向门口,单手抱着她,另一边手开门的时候,聂让回头看了一眼,“我先走了,嘴巴都闭紧点,都别给我胡说八道啊。”
江亦欢的心跳很快,脸埋在聂让的肩膀上不敢再抬起,她能感觉聂让抱着她离开了包间,然后穿过酒吧喧闹的音乐和人群,出了酒吧。
屁股着落,江亦欢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发现聂让将她放在了一辆车盖上。
聂让一手搂她,一手撑着车盖,目光灼灼的看她。
“江亦欢,我不能对任何一个人负责的,干嘛一定要招我?”聂让话是这么说,但是呼出的气息里,除了酒味,还有隐忍的欲望。
江亦欢纠结着要不要说些什么,聂让却已经吻上了她。
江亦欢觉得自己连原则都不剩了。
聂让开车的时候,她居然一句话都没有阻挡,只想早点回家。
酒后不开车,开车不喝酒,此刻就成了一句无用口号罢了,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好好姑娘,碰到聂让之后就全面崩塌了。
换以前,真的,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问一个陌生男人,要不要上我家坐坐。
吻着进了门,聂让搂着她进房间的时候,江亦欢却抓住了门,打破了此刻的干柴烈火。
“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江亦欢看聂让的眼睛,目光往下,看他情欲上头时候咽着口水的性感喉结。
“没有死就是没有事”,聂让看着她,深深看着她。
“看看”,江亦欢上手,亲自脱掉他的衣服。
聂让一身的伤触目惊心,江亦欢都已经开始分不清哪个是新伤哪个是旧伤了,交缠在一起,只能用狰狞来形容。
聂让任由江亦欢的手抚过自己的伤疤,他低头凑近她,鼻尖蹭过她侧脸,一点一点蹭向耳边。
“我今天真没事,今天的对手弱爆了。”
聂让吻她的耳朵,然后继续低声开口,“我真没事,我现在唯一的事是,咱们能不能直接进主题,你要是把我憋坏了,你就别想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