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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
女鬼这东西,不是人。现在吴悦菲在钱若若身上,我得把她稳住。
“有两个臭钱,开着辆破桑塔纳2000,就对我颐指气使的。这个钱彦生,是应该好好教训教训。”
“快来啊!一会儿在干的时候,我们动静弄大点儿,气死他。”
而后,我露出了一副贱贱的样子,道:“要就这样破了钱若若的身,不就等于是轻饶钱彦生了吗?要能让他主动求我这个小土帽,把他女儿干了,岂不更有意思?”
“没想到你比我还狠!”吴悦菲哈哈大笑了两声,问:“你准备怎么让钱彦生求你?”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时候到了,他自然得求我。”我故作高深地说。
这次昧着良心占了钱若若便宜,骗过了吴悦菲,下次恐怕没这么轻松了。因此,我得赶紧回去,让吕先念帮忙想想办法。
事情没有解决,反而还搞得更糟了。
钱彦生非但没为难我,还大半夜的亲自开着车,把我送回了龙岗场。
我这个师父,要说良心,当真是有那么一点。我到家的时候都凌晨一点多了,他没睡,在院子里一边喝茶,一边等我。
“回来了?”吕先念一边打量着我,一边打趣道:“红光满面,春风得意,这是桃花要开啊!你这小子的桃花运来了,来得还很猛,挡都挡不住。”
“狗屁桃花运,我正愁着呢!”我一脸郁闷地看着吕先念,问:“鼻梁剑脊,十六必有一厄,这玩意儿有解吗?”
“老子叫你背的书,你就只背了前半句啊?”吕先念问我。
“后半句也背了的。”我赶紧接过了话,念道:“或破身,或殒命。”
“解的方法你不都背了吗?还多此一问?”吕先念无比嫌弃地说。
“上钱若若身的是个女鬼,叫吴悦菲,是钱彦生养的小三,怀过一个不知道爹是谁的女儿,流产了。对了,她是上吊死的。”
我把吴悦菲的情况跟吕先念大致讲了一遍,她逼我破钱若若身这事,自然也是说了的。只不过,占钱若若便宜那一茬,我选择性的略过了。毕竟,人都是有隐私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