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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换不来什么。城中的风卷起混在空气里的热潮,忽的吹向城门,刮向角楼,却在城沿处一哄而散,吹得城旁将旗猎猎作响。
石板铺成的街道上少见行人,只有偶尔的马蹄声和车辙印,街边的商贩也都躲进了茶棚酒馆,贪一时的清凉。这便是凌州城里特殊的景色,楼中人声沸,街上可罗雀。楼中的小二,用清亮的声音招呼着“客官,您里面请,咱店里啊,新运来的福州城的酸梅子,又经过咱们家的秘制配方,做出来的的酸汤再用这冰一镇,那口感…啧…”小二哥嗓音清亮,吐字快而不乱,竟让进店的人眉头减蹙了几分。
“好了,就按你说的上,要好的,价钱不会少你半分。给我放在那一桌。”来人摇手一指上楼屏风间,小二顺着方向看去,见那桌已经有了一个客人,是个身着劲装的少年郎。“客官,那里有人了,咱是不是换一个?”小二小心地问着。
“这是银钱,不该管的你不用管。”来人手中多出一锭银钱,眼神里的烦躁意又冒了出来。“是是是,小的马上就去。”小二接过银钱,拿白色的方巾包好,转身跑进了酒房。
来人稍整衣物,端了一下神态,把眼中的燥意退了下去,向前踏了几步,遥遥拱手道:“年公子,许久不见了。不介意在下坐在这里喝一杯茶吧。”来人说罢,便坐在了位上。
“连大人,这空位还多,就不必和本人暂挤一处了吧。”少年郎手中握着一盏凉茶,轻酌了一口。
“年公子,何必拒人与千里之外。”
“连大人,刑堂的警贴已经看过了吧?已然说过不要来此地,你却偏偏过来,朝堂之中像你这样不听劝的很少,你是第二个。”
“年公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我奉朝堂密令,到此办案,江湖刑堂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些了吧!”
“密令?朝廷什么时候做事也是这般偷偷摸摸,还是你的陛下怕些什么事情露出来,连旨意也不写,就算你把命交在这里也不耽搁什么。连大人啊,朝廷养狗,都是这般不爱惜?”
“年如遇!你放肆!”连姓客人双目圆瞪,一掌拍在了柳木沉桌上。“刑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