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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小姐的吩咐。”
颜其玉烦躁地闭眼,深呼吸,怪自己还不能与原主共情。
可,原主受伤、被辱,糟心的是她。
她不能置身事外。
“现在马上将砚台的银子赔给我,否则我现在就去朱府门口,让路过的百姓给评评理。”
这砚台是原主及笄那年,钟家三公子送给她的成人礼。
钟家三公子是原主的未婚夫,如果不是抱错孩子这狗血剧情,再过半月,就是她出嫁的日子。
想的太远了,既然是及笄礼,这砚台自然值不少钱,小厮也只是攀高踩低一下,肯定不愿将事情闹大。
“你……你这是讹人。”那小厮愈加没了底气。
“没有十五两银子,此事不算完。”
往常这大小姐是出了名的好脾气,生气也不会大声说话,一副柔柔弱弱好欺负的样子。
今儿这么反常,一定是因为再也享受不了大小姐的荣华富贵,朝他撒气呢!
小厮懊悔自己非要来出风头,现在好了,白白赔了十五两银子,他那个肉疼的哟。
两个时辰后,颜其玉自朱府的马车上下来,街道边站着一面容憔悴,气喘吁吁的妇人。
马夫听了朱府小厮被大小姐讹银两的事,也没怎么甩脸子,指着颜其玉,同那妇人道:“这就是曾经的朱府大小姐,从此以后,朱颜两家再无瓜葛。”
“劳烦小哥了。”
颜其玉见那妇人明显体力不支,硬扶着墙强撑,便猜到了她的身份。
她是原主的生母……颜母。
颜母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愧疚,“玉儿?”
玉儿?原主不是叫朱翠莲吗?
颜母和蔼地解惑道:“当时与你爹说如果是个女娃叫其玉,是男娃就叫其发。”
似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颜母重咳几声,整个身子顺着墙滑了下来。
见此情形,颜其玉心中莫名难受起来,连忙上去扶住颜母的手,“身体不好,怎么还站在这里等?”
“不碍事,都是老毛病了。你回来了就好。”颜母用干瘦冰凉的手拍了拍颜其玉。
颜其玉抬头,这应该是后门,可,就算是后门,匾额也是半掉着,顶上还挂着一片青菜叶子,匾额上被硬物扔的斑痕清晰可见。
最让颜其玉奇怪的是颜母闪躲的目光,温情愧疚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