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笙，你脏不脏啊？”
语言是可以穿刺任何盔甲保护的利器，杀人于无形。
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认识过真正的顾昊焱一样，他恶劣的和从前那个矜贵的连话都不愿意和她多说两句的顾昊焱判若两人。
“够了，顾昊焱，给我们彼此都留点脸面吧！”
陆婉笙气得发抖，顾昊焱却哂笑，蓦然松了桎梏她下巴的右手，将人拖到了屋子里。
“脸面？这种东西都是自己挣来的，不是别人给的。”
“陆婉笙，结婚前，你和他做过了？”
这样的字眼穿破鼓膜，搅得人大脑嗡嗡作响。
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可为什么连在一块的意思却让人难过得要死？
“放手，我不想和你纠缠下去了。”
她情愿回到那个安静得仿佛不能再安静的阁楼上，也不想在看见他这张脸了。
“不想？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不想了？”
“那你这是在承认你在乎我吗？在乎我的过去？在乎我是否真的有和楚云铮的过去？”
陆婉笙反问，声音哽咽，顾昊焱不回答，唇角边缘的弧度压了下去，目光，沉沉的落在她身上。
陆婉笙深吸一口气，不想让自己输的太难看，“顾昊焱，去找代孕吧，当年嫁给你是我心甘情愿的，现在我不愿意了。”
顾家老太太找到她的时候，她总想着，婚后的日子还长，万一有一天他不只是想要孩子了呢！
老太太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逼着顾昊焱娶了自己，她事事都肯依着他。
可是啊，后来她才知道，他的心思不在她这里，甚至他结婚，也不过是为了给他心尖上那个不能生育的女人找一个保障罢了。
她爱的没有尊严，爱的什么都不要了。
可是……
孩子不能不要啊……
“呵。”顾昊焱薄唇轻启，“所以，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的出现啊。”
“陆婉笙，你还真是犯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