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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如此,给她安罪名,再问她是不是知罪认罪。
沈棠背脊挺得笔直,开口讥讽:“侯爷又要给我定什么罪?”
“不认是吗?”蒋城聿冷笑一声,“江太医!”
江太医连忙将一枚香囊呈上:“侯爷,这是沈氏今日佩戴的香囊,里头装的是西域奇花一日红。”
“妊娠妇人闻之,一日内便会见红小产。”
多么低劣的栽赃手段,沈棠勾了勾唇,溢出一个苦笑。
她看向蒋城聿,他此刻看她的眸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尽管沈棠心中早已痛得麻木,此刻仍是被这目光烧得万念俱灰。
她呐呐问:“蒋城聿……你说我害了昭华,那动机呢?”
想到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沈棠笑了:“我是真的想与你和离,她生十个八个孩子与我又有何干系?”
蒋城聿眸光幽深,目光审视着她,良久后冷笑一声:“你是说,昭华贵为公主,会用自己的孩子来害你?”
又是用尊卑来定人的好坏。
沈棠已经不想辩驳,因为没人会信她清白,包括与她做了五年夫妻的蒋城聿。
她抬眸定定与蒋城聿对视。
“从前我一字不辩,你不曾信过我。”
“如今我剖开心同你讲,你还是不信……”
沈棠眼中凝起散不去的水雾。
“蒋城聿,从一开始,你就没有爱过我吧?”
“你娶我为妻,只是为了报恩对不对?”
虽是问句,但沈棠的语气满是笃定。
一室静默。
良久后,蒋城聿终于冷冷开口:“你当了这些年的侯夫人,恩情我早就还清了,无需用所谓恩情来左右我。”
“来人,毒妇沈氏毒害公主及小世子,其罪当诛,移交大理寺秉公处理。”
第十章
昏暗的大牢里虫鼠肆虐,它们是循着沈棠伤口上的血腥味而来的。
不见天日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
半梦半醒之际,两名狱卒进来给沈棠上了镣铐,押送出了大理寺。
踏出牢门之时,日光刺得沈棠半晌睁不开眼。
狱卒将她推上囚车,在她胸前戴上‘毒妇’的大木牌。
沈棠终于明白,这是要去……游街。
囚车摇摇晃晃的出发,百姓一路跟车随行,在后头指指点点。
“自己生不出来,还要害别人的孩子,娶这种毒妇简直倒八辈子霉,都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