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谁就能主导对方。
就在他要伸手去拿床头柜里的东西时，慕芷晴却毫无征兆的开口：“凌云霆，我们离婚吧。”
悬在她身上的男人顿了顿：“你说什么？”
即便慕芷晴知道他听清楚了，还是清晰的重复了一句：“我们离婚吧。”
凌云霆瞬间兴趣全无，慢条斯理的起身，嗓音冷淡：“又要多少钱。”
她总是这样，为了要钱不折手段，招数层出不穷。
“一分钱也不要。”
慕芷晴从枕头下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你看看吧，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签字了。”
凌云霆脸色沉郁：“慕芷晴你最好适可而止，我没空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我不是说过今晚要送你一个惊喜吗，你看，是不是一件普天同庆的大喜事？”
凌云霆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莫名觉得她脸上的笑容有些晃眼睛。
慕芷晴笑：“凌云霆，祝你离婚快乐啊。”
凌云霆薄唇抿起，几秒后：“你认真的吗。”
慕芷晴点了点头：“怎么样，这样只有喜，没有惊了吧。”
“行，你别后悔。”
凌云霆只留下这句后，毫不留情的离开。
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慕芷晴低头看着手里那份凌云霆连正眼都没给过的离婚协议书，好半天才扯了扯唇，终于扬起笑。
慕芷晴，也祝你离婚快乐啊。
当晚，慕芷晴就收拾好了所有东西。
而她所有的东西，只装了一个行李箱而已。
凌云霆买的首饰包包鞋子衣服，她一样也没拿，总归都不是他心甘情愿送给她的，这些表面光鲜的东西，也随着她和凌云霆离婚，变得华而不实起来。
于她而言，没有丝毫作用。
走的时候，慕芷晴看着那份被搁着在冰冷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还是拿了起来。
路过饭厅，慕芷晴看了眼餐桌，凌云霆面前的餐具干净明亮，完全没有动过。
这个结婚纪念日，还是如同想象中的，那么不受欢迎。
不过还好，叠加着离婚纪念日。
凌云霆以后想起来的时候，说不定烦着烦着就笑了。
这可能是她结婚那么久以来，做的最让他满意的一件事。
坐在出租车上，慕芷晴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景色，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做了三年豪门阔太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