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真面目。
没有虚与委蛇，没有装腔作势，甚至没有喜欢和厌恶。
她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陛下恕罪。”
穆凌天爬上了水池，对着她赔礼道歉，好似并非刻意冒犯一样，“实在是陛下容色姝丽，又对微臣很关心，微臣这才错以为是陛下想......”
他解释起来很有耐心。
但凤兮舞没耐心听了，斥道：“若有下次，朕决不轻饶。”
他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她清楚，方才他的失态只是他刻意的试探而已。
一个即将失宠的男人，还意图来掌控自己？
凤兮舞嘴角泛起冷笑，在小豆子的伺候下，披着外衣走出了浴池。
小豆子麻溜的带着人，拿好奏折跟了上去。
待浴池只剩下自己，穆凌天这才看了看石头。
没了那娇软，此刻的石头显得有些冰冷。
伸手拿过奏折，穆凌天上了岸。
待他穿好鞋子出来时，门外已经不见了人影。
穆凌天寻着御花园的方向而去，软塌上，女子双腿交叠，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叩着茶几。
她姿态极其慵懒，全然不是往日凤兮舞该有的行为。
“臣刘越…。西城梅花节将至……。”
“准。”凤兮舞慵懒的吐出一个字又蓦的睁开了眼睛。
“这梅花节定然十分热闹，是几时来着？那西城距离京承多远？”凤兮舞问。
“是下月初，要是皇上想去西城的话，得这月底去，因为听说西城梅花节甚是热闹，会闹好几天。”小豆子的声音带着崇拜向往，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彻底愉悦了凤兮舞。
女子一笑，娇软又美好。
穆凌天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由颤了颤。
“见过长公主。”
丫鬟的声音让凤兮舞的笑容敛尽，她寻声看过来，便看见相隔不远的凤庄静跟穆凌天。
穆凌天眼睁睁的看着那女子因为凤庄静的到来敛尽笑容。
她是在防备吗？防备一个一心为她的姐姐？
凤兮舞瞥了眼还未离去的穆凌天又看向凤庄静“长姐怎么来了。”
凤庄静扯着笑容上前，她自是不敢说自己来阻止她跟穆凌天那啥来着。
“咳咳，就是突然想起皇上也有这么大了，可有考虑过婚事？”凤庄静硬着头皮掰扯。
“所以，长姐这是要给朕找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