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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男生则是在一旁不停地玩手机,好像是在和什么人聊天。
“还没有。”我示意让那男生把手递给我,需要留下三滴血。
“我家宝宝最怕流血了啊!”男生还没说什么,这中年女人倒是先嚷嚷上了。
“不留精血,就没办法让阴牌显灵,这件事还是你们商量着办。”我把话说得很死,那中年女人嘟囔着:“要是让我家宝宝流血了还不管用,我一定砸了你家的店。”
那男生终于把手伸了过来,我用刻刀割开一个小口,看着他脸抽搐了一下。
妈宝男加娘娘腔,这男生也是绝了。
血滴在阴牌上的时候,我抓着牌子的左手突然像被针扎一样痛了一下,同时周围猛然响起了一阵哈哈狂笑声,笑的人直毛骨悚然。
而牌子上的雕刻花纹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请灵失败?!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那中年女人也是被这笑声吓了一跳,刘青末应该是给她打了预防针,所以她也没表现的太过激动,只是不停催促好了没有。
这笑声哪是做成了,而是做废了啊!
我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了实情。
“刘大师!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江湖骗子!枉我这么相信你!”这中年女人瞬间炸了,捂着儿子伤口的同时还是撒泼砸店。
我还愣在那里,有些反应不过来,如果说正牌因为佩戴人的品行不端而不愿意附灵倒也好理解,可是阴牌应该是不分三教九流的啊!
刘青末在一旁说了一箩筐的好话,终于在这中年女人拆掉我店之前将她送走了,回来的时候用指关节敲了敲我的桌子:“什么情况。”
见我摇头,他叹了一口气,说鲁班阴牌不附灵的情况只有一种,那就是与他关系亲密的人中,有人请了鲁班正牌。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回忆起来,父亲也和我说过,正牌和阴牌就像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两者不可能出现在一个交集圈里。
看来这刘青末真的是对鲁班佛牌十分的了解。
我摇摇头,说不可能,目前为止我就做过一块阴牌和一块正牌,难道他的家里会有我父亲留下的牌子吗?
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一家人啊!
“具体原因,还得你自己去发掘。这户人家我帮你说和过去,找到原因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