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洵过几天会腾房。”
何霜染为这话心情大起大落,想问他是不是要和宋禾一起住了,可到嘴边,又咽回。
梁砚深这个人,这辈子,他的爱恨喜悲,与她无关了。
眼前一黑,何霜染直挺挺地往前摔。
梁砚深眼疾手快接住她,音调都变了,“低血压犯了?”
她吃力睁开眼,晃了晃晕乎乎的头,“好像是——”
何霜染那圈子清一色的骨感美,她在意身材,血糖和体脂低得吓人,倒是她天生胯宽,肌肤也紧致,显得凹凸有曲线,不至于干瘦。
否则,也入不了梁砚深的眼。
“饿多久了?”男人搂着她,走到沙发,“不要命了?”
何霜染舔了舔唇瓣的干纹,晦涩挤出一句,“最近演出多。”
梁砚深气得不轻,“缺钱?”
她小声,“攒钱打官司。”
始料未及被她刺了一下心口,男人语速放平缓,“我让程洵给你建行卡打一笔钱。”
“我自己有。”
“还犟?你犟也有个限度。”梁砚深感觉怀里轻飘飘的,小,软,像柳枝,没什么重量,脆弱得一折就断。
他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以后有麻烦告诉程洵。”
何霜染视线落在他喉结,周围的细胡茬和类似于小鸡皮疙瘩的纹路,比小麦色浅点,比蜜色又深点。
她动了动僵硬的四肢,“我回去了。”
男人拉住她,声音穿透腔骨,沉静有力,“歇歇再走。”
宋禾迈进玄关,正好目睹这一幕。
女人柔弱,男人阳刚。
克制又难以形容的温存。
她稳住神,“深哥,我买了你常吃的那家白记早餐。”
何霜染立马从男人怀中抽身,不声不响拿起桌上的证件,与宋禾彼此无视,交错而过。
关门声传来,宋禾垮了脸,从背后抱住梁砚深,“你怎么又跟她见面了?”
“她护照没带走。”
宋禾不认可他的理由,又不好太闹,隐忍着不发作,“程秘书不能转交她吗,非得你亲手给呀。”
男人转过身,从客卧取出一条项链,戴在她颈部。
“喜欢吗。”
宋禾抚了抚钻石的刻字,是前不久在权富圈沸沸扬扬,梁三公子豪掷千金定制的那款,她猜到是送给自己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