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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啊,何先生,真是不好意思。”
何煦言这会气得脸都黑了。
周身散发阴沉而危险的气息,犀利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孟恩婵也差不多。
但她比何煦言更加沉不住,上前就想狠狠煽晋妘一巴掌。
只是……
她姿势都摆好了。
晋妘直接掉头走人。
孟恩婵:嗯?
对方连眼神都不屑给她!
这种被人轻视的感觉……
太抓狂了!
“晋小姐,后果自负。”
晋妘走着,背后响起何煦言警告的声音。
她无所谓的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煦言,这个姓晋的,太嚣张了!”孟恩婵跺脚,等她逮着机会,一定要捏死刚刚那个女人。
“嗯。”
他声音很冷。
无暇顾及她的情绪,这会儿他眼皮突突的跳,加上怒火攻心,心脏律动得更快。
戾气更重了。
马场的经理在晋妘离开后,自动合上下巴,叫饲养员们把马匹送回马舍。
他们这一动作,就是要清理马场停止营业了,其他人也不敢多待,一溜烟散场。
只是,负责清洁的站在那块镶嵌着粉钻的马粪前,不敢动弹。
经理转头看何煦言:“何先生,那钻石……”
“清理出来,送到晋家。”
孟恩婵后知后觉,“什、什么意思?”
何煦言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环视马场,“月澜湾是我的产业。”
“!”
孟恩婵不知道,她不在的这三年,万晟如日中天。
她看着那颗粉钻,更加不甘心了,嘟囔着,“既然钻石本来就是咱们的,为什么还要给姓晋的送去?”
何煦言睨她一眼,有点凶。
孟恩婵表情一瞬间有些受伤。
何煦言捏捏眉心,耐心解释,“她赢了比赛,粉钻就是她的。她可以扔在任何地方,但不能扔在马场。传出去,就成了马场主人玩得起输不起。”
孟恩婵还是不高兴,“可那也太便宜她了吧?她怎么可以在那么多人面前羞辱你?”
见她为自己鸣不平,何煦言神色稍缓。
他招呼经理,“你亲自送去晋家,知道该怎么说吧?”
“知道。”
晋妘回到家的时候,晋氏夫妇已经回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脸色很不好,正说着什么,看到晋妘就止住了声。
晋妘也无所谓。
她进门低头换鞋,突然‘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