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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这个主管乡长连意思都没有意思过,只请他和村干部喝了一回酒。他气不顺可没有乡长权力大,人家书记都没有说啥,他一个副乡长能怎么样?他最不高兴的是想不通还得积极配合,不敢暗使绊子,怕要是因为他,使移民搬迁搞不成,书记乡长联合起来把板子都打到他头上,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现在,出了骗子月月这一档子事,要是逼得月月胡闹事,把袁发海和她的丑事都抖落出来,乡村人最反感的就是男女裤带底下那点事公开化。要是村里传开了,谁还相信他袁发海?不追着来把钱要回去才怪!借这个机会把袁发海赶走,自己再介绍一个自己的工队来干,这一个熟透了的大桃子还不是又掉进自己的嘴里了?越想越高兴越有把握,等到了天云家门口,刘副乡长也拿定了主意。
月月对这猛然的一系列变化还一点不知道,她在老家那边从小仗着一副漂亮脸蛋好吃懒做,吃不了上学念书的苦,逃出去胡混,弄得没有结婚就怀了孩子,几次打胎落下了不能生育的后果,结婚三四年生不下孩子,被男方扫地出门。还好脸蛋身子仍然属于自己支配,就傍上了一个镇党委书记,被人家的结发妻子抓了现行,告到纪检委,得了个鸡飞蛋打身败名裂的下场。索性破罐子破摔,跑江湖弄钱。
这一回,没费多大功夫,就把袁发海迷得五迷三道的上了她的身子,只跑了多半天,眼看就要有几万元进兜子了,月月怎么能不暗自兴奋?她不是不知道袁发海手里有大票子,是她害怕进监狱受罪去,所以不敢做贼去偷袁发海那个钱兜子。她想凭着软溜溜的软办法慢慢把袁发海的钱哄到她手里去。
万万没有料到这么快就会东窗事发,乡长发现苗头了。她还高兴着和狼剩饭的儿媳妇说说笑笑一起在灶房里做饭呢。
天云媳妇是比月月年龄还大的农村婆娘,她见月月说话随便,就问:“妹子,你这皮肤是咋么保养的呀?怎么这么白嫩?光滑得苍蝇蚊子都扒不住脚。”
月月笑嘻嘻给她示意,让她把耳朵靠近自己的嘴巴,故意放低声音说:“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