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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该庆幸,幸亏只是大姑娘的手受伤了,而非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不然在这里讨论的就不是二姑娘的不小心了,而是怎么个死法可以少受点罪!”
“阮氏,你少吓唬人,不就是怀了野种,还真当自己身份不一样了?”萧落霜指着阮青青,冲到她面前,“呸!宣靖王爱的是我大姐,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要脸……啊……”
一杯热茶泼到了萧落霜的脸上,烫的她惨叫一声。
“你……”
“老夫人!”阮青青轻嗤道:“您真的觉得她是不小心?”
老夫人脸色一僵,“你想说什么?”
“有一就有二,今日侥幸这孩子没事,来日可就不一定了。”
老夫人沉吟片刻道:“来人,把二姑娘送回房里,禁足三个月。”
“母亲,明明是阮氏……”
萧落雪忙拦住了她娘,道:“祖母,还是先找大夫给二妹看看吧,别真毁容了。”
“毁容?”萧落霜大哭,“阮氏,你等着,我绝不放过你!”
一场闹剧,以萧落霜被罚禁足而收场。
“老夫人英明!”阮青青起身行了个礼,而后拂袖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看到那青铜熏炉,道了一句:“天冷了,这熏炉不错,且先放我那屋吧!”
她不是嚣张,只是真的很怕冷!
阮青青离开后,其他人也散了,只剩下老夫人和萧二爷。
“昨夜里,皇上突然下旨,褫夺了宣靖王在西疆的军权。如此看来,皇上在提防宣靖王,怕他起兵夺权。”
“皇家啊,父与子,君与臣,真让人寒心!”
“想宣靖王十来岁就进了军营训练,之后冲锋陷阵,血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不想一下子就栽了。栽的实在惨烈,实在憋屈。听说昨晚,圣旨下来,宣靖王喝了个酩酊大醉,冲上城楼,差点没掉下去。”
老夫人唏嘘了两声,又道:“不论皇上的态度如何,但别忘了,还有太上皇和太后。宣靖王的母妃生他时难产而亡,他自小养在二位圣人身边,极得宠爱。而我们能做的,便是遵照太后的懿旨,保护好阮氏肚子里的孩子。”
萧二爷想到了什么,摇头失笑,“若不是前些年太上皇自个走丢了,如今倒是能护宣靖王,不至于让他败的这么惨。”
阮青青从寿安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