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在等他的回应。
几秒后，耳边突然响起了声音，是从他的手机里传来的。
顾西颜听了不到半分钟，立刻抬起了头，泪痕挂在脸上，一脸惊愕看着他。
“做完了，他睡了，药效挺大的。”
“我没事，他做得狠才对，我才有理由缠着他。”
“今天谢谢你了，我明天和他谈判看看，他不好搞定。”
这是昨天晚上肖北礼睡着之后，她打电话说的话。
顾西颜不知道，肖北礼从哪里弄来的这段录音，他昨天晚上明明就不清醒。
疑惑之际，面前的男人拿起了录音笔，“我有常年随身携带录音笔的习惯。”
顾西颜：“……”
顾西颜懵了，她没想到自己会被肖北礼反将一军。
他是被迫害妄想症么，居然随身带录音笔，她昨天晚上根本没发现！
“别演了。”肖北礼将她从身上推开，带起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西颜看着他扔在床头的十万刀现金，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狗东西。”
顾西颜刚回公寓，方沁阳就围上来了，看见她一瘸一拐的，方沁阳担心，“你还好吧？”
“疼死了。”顾西颜坐下来，“就是个衣冠禽兽，畜生不如。”
方沁阳：“要不要去看个医生？”
顾西颜：“不用了，我涂点药。”
方沁阳：“肖北礼怎么说？”
顾西颜和方沁阳说了肖北礼录音的事，方沁阳也惊了，“你是说，他随身带录音笔？”
“是不是被迫害妄想症？”顾西颜咬牙，“我的计划都泡汤了。”
方沁阳细思极恐，“要不，你换个目标？”
顾西颜盯上肖北礼的时候，方沁阳就劝过他，肖北礼这个人城府深，不好对付。
现在方沁阳更肯定这个想法了，肖北礼哪天一个不高兴，随时都能把顾西颜扔去警察局。
“不换。”顾西颜眯起了漂亮的眼睛，“肖北礼几号回国来着？”
“下月三号。”方沁阳问，“你想干什么？”
顾西颜从手机里调出了一份资料给方沁阳看。
方沁阳看到名字和照片后，蹙眉，“你要去找他？”
——
半个月后，北城。
晚上十点，詹彦青把顾西颜送到了公寓楼下，随她一起下了车。
“那我先回去了，下次见。”顾西颜朝詹彦青笑着，那一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