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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个小时的车程,安安满脸疲惫,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安安只好强打起精神,拖着行李箱避开满地的垃圾,在烈日下缓缓地朝出站口走去。汗水如喷泉,早已打湿了全身。
忽然,手上一紧,身后拽着的行李箱即将脱手,安安“妈呀!”一声惊呼。
未等安安看清来人,一瓶冰红茶遮在了眼前。
“死人,吓死我了!”安安转惊为喜,顺势踢出一脚。
耗子迅即躲开,开心地嘎嘎大笑。
安安问:“你怎么这么快,不是堵车吗?”
“早在这等你了!逗你玩你也没听出来?”
“讨厌你!――”
安安用上吃奶的劲,噼里啪啦打个不停。
耗子缩着头,享受着雨点般的按摩。
耗子忽然哎呦一声躲开,安安阴险地笑着,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金晃晃的钥匙,成了暗算人的凶器。
耗子捂着被戳得生疼的腰子,苦着脸说:“你,你这丫头,对你老公也真能下得了手,今后你不打算用了啊你!”
安安解了气,露出灿烂的笑脸,把行李箱扔给耗子,拧开冰红茶喝了一口,心情一好倍感轻松,迈开大步朝前走。
耗子赶紧跟上:“宝贝,朝这边来,打辆车回去吧?”
“打车要多少钱呀?”安安想起耗子以前聊QQ时说过,深圳打车贵得要死。
耗子说:“大概得一百来块钱。”
安安很是吃惊:“天呐,怎么这么贵?咱不用打宝马,一般的士就行了。”
耗子乐了,说:“这就是普通的士价。你以为在家乡呀,这里什么都贵,坐公交车过去一个人也得五六块钱呢。”
安安纳闷了,平常耗子挺抠门的,今天怎么突然大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