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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衾冷添碳寒增衣,她不是听别人说,而是见证者?
所以,她昨天听到自己说喜欢的人拥有着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的时候才会仓惶跑出去?
真的会是这样吗?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宋祁渊颓唐的坐了下来,地上那块脏了的梅花糕安安静静的躺在角落里,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她该有多难过?
“师兄你去哪儿?外面起风了,你加件衣服再去吧。”王伊人看着宋祁渊追着云染而去,担心他的身体,在他身后连着喊了两声却都无济于事。
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第一楼里永远的歌舞升平,云染连着喝了两大坛酒,醉得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看着楼下舞台上阿水姑娘婀娜的舞姿,不知怎么的就把她看成了宋祁渊。
一个飞身下去,在漫天的花瓣中伸手掐着阿水姑娘的下巴,逼她抬起头:“宋大人,寡人心悦你!嘿嘿嘿。”
云染醉得不轻,阿水姑娘只当她在说胡话,表面平静如水,藏在袖中的匕首却瞅准了时机对着云染的胸口扎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让云染瞬间清醒,抬脚一脚踢在阿水姑娘的心口处,阿水姑娘被她踢得往后一退,抵着柱子才站稳,眼角余光瞄到云染身后的楼上转角处站着的某个身影,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个旋身冲了上去。
云染刚想发力,却感觉浑身一阵酸软,刚才喝的酒有问题?
“去死吧。”阿水姑娘大喊一声,手里的匕首眼看就要割破云染的喉咙,斜里飞出一把带鞘的宝剑击中她的手腕,导致她手里的匕首一松,哐当一声落在了云染面前。
云染赶紧捡起一个转身调转了方位,把匕首抵在了阿水姑娘的脖子上,就这么一瞬间,局势已经大变。
云染转头去看钉在柱子上救了自己一命的宝剑,这一看之下才觉大惊。
阿水姑娘也看到了那把坏自己好事的宝剑,先是不可思议,随即自嘲笑道:“想不到我一介贱籍女子也配沧澜剑出手,你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丞相大人如此重视?”
宋祁渊的沧澜剑名震天下,上可斩神仙妖魔,下可斩鬼魅魍魉。
“你想杀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云染收紧了手中的匕首,锋利的刃口在阿水姑娘白皙细腻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