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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男人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嘹亮的嗓门就传到了我的耳中。
下陆村要到了,有没有下车的!
我猛然睁开双眼,才发现此刻汗水几乎已经湿透我整个后背,我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连汗都没顾得上擦,拎着大包小裹就下了车。
姥姥年轻时,是十里八村享誉盛名的阴阳先生,同时姥姥纸扎的手艺也是炉火纯青,打我记事起,拜访或者邀请姥姥的人总是络绎不绝。
我曾经天真的和姥姥说想要学纸扎这门手艺,谁料姥姥只是慈祥的摸着我的头对我说让我好好学习,让我努力考一个好大学。
但不知是不是老天刻意安排的,我大学的专业竟然是艺术设计。
当我拎着大包小裹回到自家时,才发现一楼的大门上已经挂了锁,不用说肯定又是哪家出白事请姥姥去主持。
我从兜里摸出钥匙,刚推开大门,一个纸人就掉在了我的面前,虽然我从小就耳目濡染这些东西,但昏暗的房间搭配上诡异的纸人还是吓了我一跳。
就在这时我身后响起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
你好,请问这里是方家的纸扎铺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原本心跳刚平复一些的我,又吓出了一身冷汗,我连忙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面色有些发白的男人,正逆着光站在我的面前。
如血的夕阳让我看不清楚这男人的长相,但强烈的第六感却一直在提醒我这男人不对劲。
我警惕的后退了几步,来到房间内对那男人说道:这里是方家的纸扎铺,想要买什么吗?
那男人听到我的回答后依旧站在原地,他看了看我对我说道:我需要订购两个纸人,一男一女,男纸人的样貌随便,但女纸人的样貌必须按照你的样子来画!
听到男人这话,我对男人翻了个白眼用极其不友善的口吻呵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一个大姑娘就随便给你画了,然后烧了?
那男人似乎已经猜到我会这个反应,只见他从兜里拿出一沓红色的百元钞票。
朝着我怀里就扔了过来,随后继续用那种阴恻恻的声音说道:这是定金,你若画等我取的时候在付你五倍的酬劳!你若不画,我找其他家便是。
我扫了一眼那男人扔过来的一看,看那样子估计至少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