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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脚趾圆润,旗袍开到了大腿根,一双眼风流婉转,摇曳生姿。
刘江河眼睛有些直,顺着就去抓她的手:是来晚了,罚酒一杯不过分吧?
顾南意说不过分,见服务生端了酒,拿了一瓶打开,给自己倒了酒:敬刘总,您陪我一杯?
刘江河糊里糊涂陪了三杯酒,得了满堂彩,顾南意说了场面话,就有服务生来叫她。
南姐,有急事。
她说了句失陪,体面的离开,才出了门,笑容就冷了下来。
他们再来找,就说我喝多了,让齐朝去应付。
服务生答应,又低声说:南姐,杜少他们来了,说三爷一会儿也要来,您要过去么?
顾南意掐了下指尖,才说:算了。
她让服务生去忙,自己转身朝电梯走去,谁知没走几步,身后就有人追了上来。
南意,这么快就想溜了?
是刘江河。
男人中午酒劲儿没过,这顿酒喝的醉醺醺的,力气倒是不小。
顾南意不防,被他抓住,用了个巧劲儿挣脱,脸上还带着笑:哪儿能呢,有急事。
她不打算跟对方撕破脸,可惜刘江河酒意上了头。
什么急事,我也有急事。
他将顾南意抵在墙上,辖制着她:宝贝儿,吊着我这么久了,再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顾南意被他酒味儿熏到,一把将人推开:刘总,你情我愿的事儿,被你这么闹,也没意思了。
她说着,又轻笑:我今天没心情,改日吧。
刘江河却不吃这一套。
见她转身要走,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顾南意吃痛,回身时,又被刘江河摁在墙边,狞笑:不巧,我有心情。
他去扯顾南意的衣服,顾南意骤然冷了脸,鞋跟踩上他的脚面,他松手的间隙,又踹上了他的膝盖,掸了掸衣服:刘总,我劝你要点脸面。
刘江河疼的脸色涨红,咬牙:贱人,你打我?
他抬手就朝着顾南意扇了过去,顾南意要躲,身体却一僵。
电梯门打开,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嘴里咬着一支烟。
是傅林深。
顾南意攥着的拳,瞬间卸了力道。
她挨了一巴掌,眼里蒙了雾气,求救似的看着男人。
刘江河揪住她的头发,还在咬牙切齿的骂: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老子……
话没说完,他猛地噤声。
……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