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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长发揉得像鸡窝一样。
她能够去中行律师事务所实习,完全是凭借着她的舅舅与中行律师事务所柴律的关系。
下个礼拜,她就要正式去中行律师事务所报道,在那里工作了,却没有想到出了这样的事情。
“还不是都怪你。我没有通过司法考试,本来心情很低落,想要在家里面度过这一晚的。是你硬拉着我去迪厅,要不然的话,我怎么会砸破那个秦墨的头呢?”
“你这样倒打一耙,你觉得有道理吗?”袁枚一下子站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对叶清图说,“做人要有良心啊,我们完全是为了让你高兴才筹办了这个聚会的。在那里消费的所有钱都是我们这些人给你众筹得来的,你不感激也就罢了,还要反过头来指责我。当初你不是挺有胆量去砸秦墨脑袋的吗?现在怎么没胆承担相应的责任了?说到底,你依旧是当年那个大怂包。”
那天清晨,有很多步履匆匆的上班族或者学生可以在经过开源广场的喷泉旁时看到两个化着浓妆,穿着艳丽的女人在互相撕扯。
她们已经完全抛弃掉了体面,好像是村头打架的泼妇一样。
当她们两个人打完架之后体力耗尽,无力地重新坐回了喷泉的旁边。
袁枚气喘吁吁地对叶清图说:“现在可怎么办啊?要不然你去找秦墨赔礼道歉吧,争取得到他的原谅,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叶清图却将脖子一梗:“凭什么我去给他赔礼道歉?他现在要追究我的责任,将我置于死地,明明是他对不起我。何况他当初并没有说清楚他与那个小女孩之间的关系,要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去打他呢?如果当时有人愿意出手相助的话,我也不会采取如此极端的方法,毕竟我可是个文明人。”
“呸,臭不要脸!”
“你妈还不就是因为你平时嚣张跋扈,担心你做出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才让你去学法律的吗?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现在可好,法学本科生的身份也已经无法约束住你了,你妈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估计得晕过去。”
一提起自己的妈妈,叶清图的气焰顿时矮了三分,嗫嚅着说道:“或许我真得去找找那个秦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