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阴沉。
“你是不是想死？”
听着沈怀远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话，姜知寻眨了眨眼睛，她收回被拍红的手，“小气。”
姜知寻觉得现在的沈怀远还挺好玩的，像一只被玩弄过后毛发凌乱的小猫咪，浑身上下都带着刺。
小系统时刻关注着好感度那一栏，大为震惊：“寻寻！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好感度达到负100%了，还能往下面掉的！”
一听小系统说，沈怀远对自己的好感度竟然掉了，姜知寻一下子就收回了原本还想再逗逗他的心。
“我就摸了他一下。”
小系统忍不住纠正道：“寻寻，是两下。”
无力反驳的姜知寻：“……”
“好吧，我就蹭了两下，能不能换人攻略，我总感觉他很麻烦的样子。”
小系统打破了姜知寻的幻想，“梦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现在沈怀远对寻寻你的好感度是负120%。”
姜知寻瞬间笑不出来了，“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她承认，自己现在看沈怀远也有点不顺眼了。
在帝国的时候，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啊？
沈怀远重新坐回自己的软垫上，他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拭着脸颊处被姜知寻碰过的地方。
嫌弃之意快要化成实质冒了出来。
擦一遍儿还嫌不够，他用的力气很大，原本脸颊上那块儿白色的皮肤，都被擦红了。
姜知寻看见沈怀远的动作后，也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擦自己碰过沈怀远脸颊的手指。
学着沈怀远的动作和力度，把自己修长的手指擦到指尖充血。
沈怀远用余光看到了姜知寻的举动后，整个人身上的低气压更浓郁了几分。
但这毕竟是在学堂上，修齐长老对沈怀远有恩。
所以他不想在药阁的学堂上，和姜知寻闹。
沈怀远斜睨着姜知寻，把眼中快要冒出来的怒火给压制下去了。
他的手掌心内突然生出一团炙热的火焰，将那手帕烧成了灰烬。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都很清楚，沈怀远是真的生气了。
姜知寻完蛋了。
但姜知寻自己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她没有灵根，所以没办法像沈怀远一样将手帕烧掉。
但是她将手帕团起来，学着沈怀远的样子，将手帕扔到了旁边用来练字的废纸篓里。
赌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