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这才回房睡觉。
次日沈翩若醒来，头痛欲裂，勉强坐在餐桌前用饭，接到海虞电话，问她要不要参加李季兰新作的发布会。
“参加。”
下午，沈翩若坐在下首第一排，看着台上的李季兰就演员阵容滔滔不绝，应对记者问话是游刃有余。
她算是露脸的言情作者里最漂亮的，粉丝群体甚至能赛过二线明星去。
她又是豪门出身，平日里记者们对她也十分客气。
但今天却连连好几个记者，向她提出引战问题，李季兰和颜悦色，眼底的笑却渐渐淡了。
沈翩若侧头让秘书去查，不一会儿，秘书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个名字。
沈翩若冷冷一笑，总算是缓和过来了，又来作妖。
不对，没必要这么不痛不痒。
她思索片刻，起身回望，对上一双漠然而冷厉的眸子，毫无感情色彩，和她对望一眼，便淡淡的回到了台上。沈翩若的视线落在傅渊身侧的女人身上。
沈清画宣战似的挽住傅渊的手臂，两片薄薄的嘴唇抿出一道得意的弧度。
她坐回去，在秘书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秘书微微瞪大了眼：“沈总，这样会不会太过了？”
“是她先找茬的。”沈翩若道：“这只是回击。”
又一个记者起身，拿李季兰的作品和先代大家相提并论，并问：“我看您文笔之间骄气甚重，请问您是否有看不起这些大家的意思？毕竟您如今取得的成就，比他们当时高了不少。”
这无疑又是一个坑。
李季兰若说不，那就是承认自己的作品不配进入大家名单。若是自己是，那么就是藐视先人，自高自傲。
李季兰顿了顿，道：“恕我直言，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一定要分出个高低出来？先者们为文学这条路创造出如今的辉煌，我们晚辈需要深深体会，切切思索，每个想法与思路，都是值得尊重。我不希望有一天，我的后代也收到这个问题，这无疑是文化的一种后退。”
记者傻了眼。
这话胜似无话。
沈翩若则对她比了个大拇指。
李季兰挑挑眉毛。
快散场时，几个记者给老编辑发消息，忽然刷到了一条新闻：“沈氏二小姐为了公司企业曾做出的一二事。”
下面配了几张沈清画周转于各……
